十几本闪闪发光的功法被扔出水面，接着白凉才从水里冒了出来。

“你快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

暮歌看到这么多顶尖功法，又震惊了。

这样的功法在外面的世界一本难求，有些人穷尽一生都不一定能得到一本，而在这里却像大白菜咸菜一样，被这小人鱼随意地丢在地上。

他把功法一本一本捡起来放在一边，还是遗憾地摇摇头，“我是五灵根的废柴，给些功法给我用都是浪费了，你好些收着，别让人类知道了，不然……”看在她救了他的份上，他不想让她再接触到人类这种可怕贪婪的生物，毕竟就连他自己，至今都没有看破。

“没关系，有人来抢的话，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白凉顶着那张稚嫩的小脸儿说出这样的话，暮歌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因为天真懵懂还是真的实力强横。

“不过五灵根的话……”

她又一个猛子扎到水里，鱼尾甩了暮歌一脸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又浮了出来，这回她手里举着一本灰扑扑的本子，看起来极其老旧。

“那你再看看这本。”白凉从水里爬上来，鱼尾变成腿，她用灵力蒸干身上的水，把破本子塞到暮歌的手里。

“《五灵诀》……”

这本书像老古董一样，暮歌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封面上不存在的灰，翻开了书。

突然一道金光射出来，像打开了月光宝盒，金光笼罩住了书，然后化成了一缕钻进了暮歌的眉心。

整个过程也就在一瞬间。

暮歌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了白凉同样茫然的视线。

“这就……就没了？”白凉眨巴着眼睛，“它钻进你脑子里了？”

敢情功法这东西还是一次性用品？都进脑子里了难不成要抠出来再循环使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