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凉倒是不知道她自己在暮歌眼里看起来还是不谙世事的样子，要是她知道了的话，也只会感叹，皮囊真的能蒙蔽人的双眼，毕竟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不要太社会。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

“诶，你别吐出来！”白凉看见暮歌的动作赶紧制止他，“你嘴里含着的那个是避水珠。”

暮歌愣愣地闭上了嘴，睁着更加茫然的眼睛看着白凉，不敢说话了。

反正看起来……这条人鱼也不会害他。

甚至好像救了他……

他知道自己当时伤的有多重，他才炼气期的修为碰上筑基后期的妖兽，加上被暮云潭推了一把，防不胜防，直接撞在了那妖兽的攻击上，落入湖里，如果不是有人救他，那他肯定是必死无疑。

暮云潭……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凉看着暮歌的表情瞬息万变，双眸突然就黯淡了下来，脸上也划过一丝晦涩，他肯定是想起他那个糟心的表哥了。

嗯？到底是表哥还是堂哥？他们父亲是兄弟母亲是姐妹，那这么没说的话，即使堂兄弟也是表兄弟？

嗯……

关系还挺复杂……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就是我救了你，”白凉看暮歌的表情这么有趣，打算逗他一下，“按照你们人类的话来说，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暮歌的表情一下子又变成震惊了，这人鱼在说什么？以身相许？人和妖怎么会有结果？但是他的脸色马上又爆红起来，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白凉转过身对着洞口一挥手，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覆在洞口。

“我下了个结界，你现在可以把珠子拿出来了。”要不是看他那个欲言又止的样子太惨了，白凉就打算让他一直含着。

“我刚刚也就开个玩笑啦。”帅哥那么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不过现在这个秘境已经关闭了，下一次打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恐怕你就要暂时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