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可是活生生的人命。
而把这一切讲出来的君烨更是个疯子。
他才是纵观全局的人,作壁上观,置身事外。
明知是帝王权臣的算计,他却把所有东西都摆上台面,让人看的一清二楚。
真是个疯子!
南弋见君烨微微后倾着身体,双腿交叠,手肘撑着椅子。
恣意随性,却让人感觉到上位者的不可冒犯。
“容爵爷,这场臣子帝王的戏,台下看客,只有北疆而已。”
“爵爷是个聪明人,事到如今,还不明白么?”
这不是南弋第一次感受到君烨的城府。
只是如今看来,君烨的算计心机似乎比她想象得更为复杂深沉。
能把所有的事查得一清二楚,用细节解答出所有让人觉得疑惑的地方,其手段恐怖如斯,超出她的想象。
“敢问,殿下今日所图,又是什么?”
容浔恢复了镇定神色,只是地上的茶盏碎片依旧还在。
只听得君烨轻笑一声,像是难得轻松欢愉一般,嘴角噙着笑意。
“听闻容爵爷棋术甚好,本王前些日子得了盘上好的玉棋,若是容爵爷有兴趣,本王可陪爵爷下盘棋,如何?”
这种场合,南弋终于没有跟着,被君烨打发在门外候着。
她巴不得这样才好。
夜枭和容浔身边的侍卫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没有分给南弋半点地方。
南弋见状,干脆在芳蕤阁里自己溜达了起来。
门内两尊佛又不知道商量什么大计,她可不愿意听。
不过今日这两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来这里,君睿和国公府怎么可能不知道?必然会派人各处盯着动静。
君烨他难道毫不在乎?还是做好了所有的防备?
可南弋更想知道得是,容浔如今知道北疆大旱军粮补给不及时的真相以后,他会怎么做,北疆容家会怎么做。
突然,一个身材火辣浓妆艳抹的女人挡住了南弋下楼的路。
此刻,她正在三楼的转弯口。
“什么时候这楼里来了个模样这么标致的小姑娘,怎么我没见过?小丫头,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许蓝昭步伐妖娆,扭动着勾人的水蛇腰朝着南弋走了过来。
南弋眼神冰冷,后退了两步。
她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