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是姑山前年创立的!专门招一些有潜力但是家境清寒的孩子!”他娓娓道。
“噢?”赵重幻有点诧异,“可是这般的书院能持久经营下去吗?”
临安府可是寸土寸金的所在,一处那般清雅安静的院落单靠几个孩子的学金,卢肇大抵早就饿死好几回了吧。
“那是我的一处院子!不用租金!”谢长怀淡淡一笑。
“失敬失敬!长怀公子竟是豪绅!小的跟您做朋友真是高攀了!”她故意揖揖手睨着他笑。
谢长怀忍不住停下脚步,满眼笑意看着她。
“干吗?”赵重幻远山眉微挑,“觉得我不该会开玩笑是吧?”
男人眸底深潭微漾,顿了下道:“看来不生气了!”
赵重幻忍不住瞪他,却瞪了半道又勾了回来,惟撇撇嘴暗自嘀咕:这人怎么总提那茬!
谢长怀笑:“姑山是上届的进士,但是却不喜官场各种倾轧奉迎,对授业解惑更有心得,所以才开办了这间书院!”
赵重幻有些钦佩:“原来卢相公颇有气节!”
“那我呢?”男人莫名来一句。
她顿时怔忪下——
什么意思?这人在求表扬吗?
“嗯?”他挑了挑眉稍,唇角一抹戏谑。
“长怀公子颇有义气!”她摒住眸底的失笑,很给面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