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池、砚辉,你们快来看,珍珍发烧了!”
小主,
是的,池珍珍病了,病得突然,烧的厉害。
那温度太吓人,池家人不敢耽搁,连忙把她送去了厂医务室。
又是吃药又是打屁股针,折腾了一番,到半下午那会儿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
可哪知道,半夜居然又烧了起来,一连两天,反反复复。
蒋铭伟听说后,心疼的还没下班就偷跑来看人,言语间露出一丝对池家人的指责,嫌他们没照顾好池珍珍。
池锦年脸色阴沉的吓人,但蒋铭伟是蒋厂长的儿子,他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让池珍珍搬出来腾房间的事,自然没办法再说。
更甚者,许琴忙着照顾池珍珍,都没抽出空再去医院看池早,只池锦年和池砚辉匆匆去露过两面。
就这么三拖两磨蹭的,出院时间到了。
因为正好是工作日,池早言辞拒绝了王家人来接的想法,只坐着池砚辉借来的车,回到了纺织厂。
“爸妈想来接你的,但今天都有事要忙,实在脱不开身,早早你别失望啊。”路上,池砚辉解释。
“失望?”池早好笑的勾了下唇,“放心吧,我不会。”
早就不抱希望了,又怎么会失望呢?
池砚辉却不知道池早怎么想,他听见这话心里微松,可想起很快池早就能到家了,心里又忍不住发起愁来。
他想说些什么,但犹豫来犹豫去,车已经开进了纺织厂的大门。
池砚辉提着池早的东西,两人进了小二楼。
池早站住,侧头看向池砚辉,“我住哪儿?”
她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其实她早就看出池砚辉有话想说了,就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池早稍微一想就能猜出大概是什么事。
知道躲不过去了,又见池早脸色还可以,池砚辉叹口气示意,“就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