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这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刘家的屋子里,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此时的刘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一片忙碌而又喜庆的氛围当中。
厨房里,刘爸身着一件干净整洁的围裙,稳稳地站在灶台前面。他神情专注,双眼紧盯着灶台下跳动的火苗,双手熟练地操控着风箱,精准地掌控着火候。只见灶台上的大铁锅里,正咕嘟咕嘟地炖煮着一锅香浓无比的梅菜扣肉。随着汤汁不断翻滚冒泡,那醇厚诱人的香气顺着滚滚上升的白色蒸汽,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一般迅速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厨房。与刘爸默契配合的刘妈,则在一旁手脚麻利地处理着各种新鲜蔬菜。她左手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右手灵活地拿起一根根翠绿欲滴的黄瓜和红彤彤的胡萝卜,手起刀落之间,案板上很快就堆积起了一堆整整齐齐的菜丝和菜段。刘妈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没有丝毫拖沓和犹豫。与此同时,她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灵珊啊,记得把桌椅摆放在客厅中间靠窗户的位置,要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大家能够自由走动哦!”
而客厅里,曹爸和曹妈也没闲着。曹爸正站在屋子中央,仔细端详着墙上的装饰画,时而微微点头,时而伸手扶正一下有些歪斜的画框,似乎在以这种方式为这屋子增添一份规整与雅致。曹妈则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堆满了各种糖果、坚果和水果。她戴着老花镜,认真地将一个个精美的果盘摆放好,把不同种类的零食巧妙地搭配组合在一起,还不时地和刘妈交流着哪种糖果更受孩子们欢迎,哪种水果摆盘会更加好看。曹妈温柔地说道:“我觉得这红红的苹果摆在外圈,中间放上些剥好的橘子瓣儿,会特别喜庆又好看呢。”曹爸也在一旁附和着:“对,再把那几包精美的坚果放在旁边,孩子们肯定喜欢。”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融入到了这浓浓的年味之中,两家人齐心协力,共同为即将到来的欢聚时刻精心准备着。
而在院子里,曹凌宵正站在一张高高的凳子上,小心翼翼地将一盏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他那修长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挺拔,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认真与专注。喜庆的红色光芒映照在他那张充满笑容的脸上,使得他看上去越发精神抖擞。曹芷若身姿婀娜地站在一旁,手中捧着几串火红的辣椒挂饰,莲步轻移至哥哥身边。她微微仰头,朱唇轻启:“哥,这灯笼若是再往上些许,挂端正了,定会更添几分喜气。”曹凌宵侧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依言调整。
就在曹凌宵准备进屋去帮忙端菜之时,一阵喧闹嘈杂之声仿若潮水般自家门口汹涌而来。那声响似是一群人正兴奋地高声谈笑,其间还夹杂着孩童们欢快的笑声与呼喊声。曹凌宵闻声,剑眉轻蹙,心中满是疑惑。他缓缓放下手中尚未挂好的灯笼,阔步朝着门口疾行而去。心中暗自思忖:此际前来刘家之人会是何方神圣?难不成是邻居们提早来拜年?抑或是另有不速之客?曹芷若亦被这阵动静吸引,她款步跟在哥哥身后,轻声说道:“哥,你说会不会是有客人到访?说不定还带了不少新奇玩意儿呢。”曹凌宵微微点头,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兄妹二人遂加快步伐,欲往门口探个究竟。
屋内原本正各自忙碌、沉浸在年节筹备氛围里的其他人,也同样被这阵突如其来、异常喧闹的动静搅扰了心神。一时间,剁肉馅的放下了手中刀,正擦拭桌椅的也停住了抹布,大伙纷纷扭过头,将满是好奇与探寻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方向,心底都在暗自揣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闹出这般热闹的阵仗,惹得人心里直痒痒,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引发了如此沸反盈天的场景。
就在众人满心疑惑、交头接耳之际,静谧的空气中陡然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由远及近、逐渐轰鸣作响的声音,那动静恰似一头从远方奔腾而来的钢铁巨兽在咆哮示威。众人本能地循声望去,只见几辆锃亮崭新、周身散发着贵气逼人的豪华轿车,如同几只优雅却又霸气外露的巨兽,正稳稳当当地朝着刘家那扇朱红大门缓缓驶来。车轮在地面上轻柔滚动,碾碎了些许飘落的鞭炮碎屑,随着车辆一寸寸逐渐靠近,最终稳稳当当地一字排开,精准无误地停在了门口,车身反射着冬日微弱却刺眼的日光,晃得人眼都有些发花。
紧接着,“咔哒” 一声轻响打破短暂的寂静,打头那辆车的车门率先被轻轻推开,像是一场大戏拉开了神秘帷幕的一角。曹凌宵原本就因这接二连三的动静瞪大了双眼,此刻更是目光如炬,像是要把那车门看穿,满心好奇与期待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在胸腔里汹涌澎湃。当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第一个身影时,他的眼睛瞬间瞪得仿若铜铃,眼眸里光芒大盛,脸上恰似被瞬间点亮的花灯,惊喜交加的笑容毫无征兆地在唇角瞬间绽放,那股子喜悦劲儿差点就要冲破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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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说是谁呢,这么大排场!” 曹凌宵兴奋得嚷嚷起来,话音未落,就见其余几人也陆续现身。
原来,来人竟然是他虎城那几位过命的好兄弟 —— 霍星辰、李翰林、陈逸飞、孙伯韬和周文远!他们像是约好了似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那亲切得仿佛能融化三九寒霜、熟悉到骨子里的笑容,仿佛时光只是轻轻拂过,从未在他们之间残忍地刻下任何沧桑痕迹,一切都还是往昔热血年少时的模样。
“哎呀呀,你们这几个家伙!” 曹凌宵这下彻底按捺不住内心那股子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喜悦之情,他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小跑着快速迎上前去,手臂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把这几个兄弟一股脑儿全揽进怀里。兴许是太过激动,以至于他开口说话时,声音都像是绷紧的琴弦,微微打着颤,带着几分嗔怪与浓浓的思念,“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而且还是挑这大过年、阖家团圆的时候!事先居然连一星半点风声都不透露给我啊,可太不够意思咯!”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只听得一阵更为急促的动静,众人目光再度聚焦,原来是最后一辆车门缓缓打开。刹那间,一道身影仿若一道凌厉闪电,裹挟着一股子风驰电掣的劲儿,“嗖” 地一下迅速跃出 —— 正是霍星辰!只见他身姿挺拔矫健,仿若一棵苍松傲然而立,动作轻盈敏捷得如同猎豹捕食,落地瞬间扬起些许尘土,却丝毫不显狼狈。
待他稳稳站定,众人这才得以看清他的面容。嚯!依旧是那般帅气逼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仿若被阳光亲吻过。那灿烂无比的笑容恰似春日高悬、毫无保留倾洒光芒的暖阳,温暖得能把人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哈哈,霄哥,新年好啊!” 霍星辰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声若洪钟,震得人耳朵都嗡嗡作响。说罢,只见他迈开大步,那双腿像是自带节奏,每一步都精准无比地踩在了无形的节奏点上,行云流水般顺畅,大步流星地朝着曹凌宵直直走去。眨眼之间,好似一阵风掠过,便已稳稳当当来到了曹凌宵面前,二话不说,一个熊抱就把曹凌宵紧紧箍住,还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爽朗笑道:“哈哈哈哈哈……老曹啊,咱们这次可是专门来给你制造一个超级大惊喜的哟!保证能让你惊得下巴都掉下来!前阵子,我们哥几个无意中得到消息,听说你居然跑到梅城这里来过客家年啦!当时大家心里那个痒啊,简直没法形容!所以嘛,经过一番热烈讨论和周密策划,咱们可谓是一拍即合呀!二话不说,立马开着车就飞奔而来咯!一来呢,自然是想沾沾这充满魅力的客家文化所带来的喜气;二来嘛,毫无疑问就是想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跟你老兄好好聚上一聚啦!说不定还能像你一样,幸运地结识一位温柔美丽的客家姑娘当媳妇呢!”
众人久别重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边热热闹闹地寒暄着,一边七手八脚地帮忙搬运行李,场面好不热闹。曹凌宵一会儿重重地捶捶霍星辰的肩膀,佯装嗔怒地埋怨着:“你这家伙,车开得那么快,是着急来见我还是显摆你的新车技呢!” 霍星辰也不示弱,笑嘻嘻地回敬道:“这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嘛,霄哥,我这一路可都没歇着,就盼着给你个措手不及!” 说着还夸张地比画起一路风驰电掣的模样,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陈逸飞在一旁扶了扶眼镜,文绉绉地打趣:“今日咱们这一聚,可谓是‘群贤毕至’,只可惜少了些美酒佳肴,不然定要效仿古人,吟诗作对,畅抒胸臆!” 李翰林立马接茬:“嘿,老陈,你就别酸了,等进了院子,好酒好菜管够,保准让你诗兴大发!” 众人又是一阵欢笑,这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似有魔力一般,在空中交织回荡,仿佛无形之中织就了一张暖融融的锦缎,能将这冬日凛冽刺骨的寒冷驱散几分。
寒暄打趣过后,大伙仿若心有灵犀,默契地整顿好身形,自然而然地迈着轻快的步伐,三两成群、有说有笑地朝着院子走去。曹凌宵手臂亲热地揽着霍星辰的脖子,像回到了少年时勾肩搭背的模样,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些日子刘家发生的趣事,时不时惹得众人前仰后合。孙伯韬和周文远跟在后面,小声议论着院子里是不是已经备好了热气腾腾的年茶,周文远咂咂嘴说:“我可太想念曹婶儿做的糕点了,那滋味,咬一口能甜到心里去!” 孙伯韬笑着回道:“就你惦记着吃,等会儿可别撑坏了肚皮!”
一行人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渐行渐近,眼看着就要踏入那充满年味与温情的院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即将开启的欢聚时光的满满期待。
正在与孙伯韬小声议论着刘婶拿手糕点到底会摆出几样的周文远,眉飞色舞间,脑袋稍稍一侧,不经意间抬了抬头。就在这一瞬间,仿若一道隐秘的闪电骤然划过他的眼眸,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神秘且霸道无比的力量猛地攥紧了心神,原本灵动有神的目光瞬间凝滞,紧接着 “唰” 地一下,毫无征兆地如同被超强磁石以万钧之力狠狠吸住,眼眸瞪大,眼珠子都似要夺眶而出,直勾勾地定在了前方不远处,嘴巴微张,后半截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语就这么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整个人仿若木雕泥塑一般,瞬间与周围热闹前行的氛围隔绝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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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曹芷若正亭亭玉立地站在哥哥曹凌宵的身后,仿若被一层梦幻的光晕轻柔笼罩着。她身上那件粉紫色的毛衣长裙,仿若裹挟了天边破晓之际、被朝阳温柔晕染开来的那一抹最柔美绮丽的云霞,色泽温润又蛊惑人心,质地轻盈得仿若无物,随着她那轻盈曼妙的一举一动,裙身微微荡漾起伏,每一道褶皱的蜿蜒流转,都宛如被春日里最缱绻的微风悉心雕琢过一般,飘逸灵动得恰似一朵在暖煦枝头毫无保留、肆意绽放的灼灼桃花,馥郁的娇艳几乎要满溢而出,肆意散发着让人目眩神迷、全然挪不开眼的灼灼风姿。
她那白皙如玉的面庞上,双眸恰似一泓澄澈潋滟的秋水,眼眸轻转、顾盼生姿间,神采飞扬四溢,灵动俏皮的光芒仿若繁星闪烁。而微微上扬的嘴角,恰似春日暖阳以最宠溺的姿态轻吻过的春花,刹那间全然舒展盛放,灿烂明媚到足以驱散世间任何角落的阴霾,笑意像是被春风裹挟着,顺着弯弯的眉眼潺潺流淌,径直沁入人心最柔软的深处,暖得人心尖都微微发烫。
此刻,她那双纤细修长的手稳稳当当地捧着几串红得透亮的辣椒,辣椒个个饱满丰腴,鲜亮欲滴的色泽红得仿若要燃烧起来,恰似一簇簇跃动的小火苗,奇妙无比地与她周身那温婉甜美的气质相互交融、相互碰撞,硬生生在这温婉之中激荡出一股子别具一格的热烈与鲜活劲儿。微风悄然拂过,裙袂如同蝶翼般轻轻扬起,几缕发丝俏皮又亲昵地垂落在她那粉嫩的脸颊边,曹芷若轻抬素手,动作优雅又自然地将发丝别至耳后,这看似漫不经心的小小动作,却仿若神来之笔,瞬间勾勒出一幅徐徐铺展、美得令人几近窒息的绝美画卷,叫人不由自主地深深沉醉在这如梦似幻、仿若仙境的瞬间,满心满眼都被她这独一份的亮色填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其他丝毫杂质。
反观周文远,整个人早已被眼前这一幕冲击得呆若木鸡,好似被施了最霸道的定身咒,双脚好似生了根,死死地钉在原地,拼尽全力也挪动不了哪怕一分一毫。他那双眼像是被无形却坚韧的锁链紧紧缠绕锁定,牢牢地黏在曹芷若身上,眼皮仿若有千斤重,怎么也舍不得眨动一下,满心满脑只有一个念头,生怕稍稍一眨眼,就会错失眼前这令他灵魂都为之震颤的美妙瞬间。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时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按下了暂停键,周遭原本嘈杂鼎沸的喧嚣声,如同潮水褪去一般,缓缓地、缓缓地消散于无形。在周文远的世界里,刹那间乾坤倒转,万物归零,独独只剩下曹芷若那一抹娇俏可人的曼妙身影,其余的一切都仿若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掩蔽,变得混沌模糊、黯淡无光,失了色彩,没了声音,唯有她熠熠生辉,照亮了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正当大伙热热闹闹、你一言我一语地相继往院里走的时候,陈逸飞那双仿若鹰隼般敏锐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探测器,瞬间捕捉到了周文远那不合群的异常举动。他本就生得一副清俊面容,此刻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狡黠而又略带戏谑的笑容缓缓浮现,仿若偷到腥的猫,那笑容里藏满了看好戏的意味。紧接着,他仿若无事发生一般,身子稍稍一侧,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暗暗使劲撞了撞身旁正全神贯注盯着脚下石板路、像是在研究什么纹路奥秘的孙伯韬,下巴朝着周文远的方向隐秘地努了努。
孙伯韬那也是个机灵鬼,跟陈逸飞多年的默契岂是摆设,立马心领神会,明白了这隐晦的暗示。他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二话不说便如同脚下安了弹簧,迈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那气势好似要奔赴战场冲锋陷阵,三两下迅速跨越几步距离,精准无误地来到周文远跟前。与此同时,这一番动静好似触发了连锁反应,其他兄弟们像是接收到了某种神秘的默契电波信号,纷纷停下各自的动作,像潮水一般簇拥过来,瞬间将周文远团团围在垓心,那阵仗仿佛要对周文远来一场 “三堂会审”。
站在包围圈最外层、个头稍高些的李翰林见缝插针,瞅准时机,脸上瞬间堆满了一脸坏笑,那笑容里满满都是促狭劲儿。只见他伸出右手,掌心贴上周文远的后背,猛地用力一推,周文远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李翰林还刻意压低了嗓音,那刻意拿捏的粗嘎腔调里满是调侃:“嘿嘿哟,咱们的周大公子啊,您这魂儿究竟是被哪位天仙似的佳人给勾走啦?瞧瞧您那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喽!这大过年的,难不成是遇着田螺姑娘下凡啦?”
听到这直白又刺耳的揶揄,周文远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如梦方醒般猛地回过神来。刹那间,众人只见他那张原本白皙得如同冬日初雪的面庞,像是被瞬间点燃的火焰灼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红苹果,而且这抹红晕根本刹不住车,一路火急火燎地蔓延直至耳根处,那滚烫的热度似乎都能煎熟一枚鸡蛋了。此刻的他,全然没了平日里的从容淡定,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手脚像是被无形的线胡乱牵扯着,完全不知道应该摆放在何处才好。他一边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地想要开口解释,那话语出口就像老旧的拖拉机,断断续续,“我…… 我哪有啊,真的没有,只是…… 只是稍微有点儿累了,所以想歇一会儿缓缓劲儿而已。” 一边慌乱地挥舞着手,那双手在空中毫无章法地乱舞,像是要驱散眼前这尴尬窘迫的迷雾,企图掩饰自己内心早已兵荒马乱的实情。然而,尽管嘴上这般极力辩驳,但他的眼神却仿佛叛逆的孩童,完全失去了控制,仍像不受管束的丝线,不时地悄悄瞥向不远处正与旁人轻言细语的曹芷若,那目光里藏着的眷恋与痴迷,恰似漏网之鱼,怎么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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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刘灵珊正全神贯注地投身于年夜饭的精心布置之中。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绣着梅花暗纹的旗袍,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颈边,更添几分温婉韵味。手中那一束娇艳欲滴的腊梅,在她的悉心摆弄下,正错落有致地插在青花瓷瓶之中,试图为这满室的喜庆再添一抹雅致的芬芳。
突然,门口传来的那阵喧闹声,仿若一阵不合时宜的疾风,猛地搅乱了她的专注。刘灵珊向来是个机灵聪慧的姑娘,耳朵微微一动,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异常声响,手中动作瞬间顿住,紧接着,那双仿若藏着一泓秋水的明眸,顺势齐齐转过头去,目光透过那扇半敞着的雕花木门,望向声音的来处。
待看清来人是谁的那一刹那,刘灵珊眼中瞬间如同被点亮的璀璨星河,一抹惊喜的亮光如闪电般陡然划过,恰似漆黑夜空里毫无征兆地划过的流星,璀璨而夺目,熠熠生辉得让人移不开眼。她反应极快,几乎是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轻轻放下手中那还未来得及完全摆弄妥当的鲜花,纤细的手指仿若拂过琴弦般优雅地松开花枝,任由花朵在瓶中微微颤动。
随即,她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得如同春日里翩翩起舞的彩蝶,行动迅速却不失优雅,快步向着门口迎了上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柔软的云朵之上,旗袍的下摆随着步伐微微摇曳,恰似风中轻摆的荷叶。她的脸上瞬间如同春花绽放,洋溢起热情洋溢得几乎要溢出来的笑容,那笑容仿若冬日暖阳,暖彻心扉。与此同时,她那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又满含亲切的声音,也迫不及待地从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倾泻而出:“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几位呀!” 话语间难掩惊喜与激动,“这大过年的,可真是给我们家凭空添了一份大大的惊喜呢!瞧瞧,大老远赶过来,这一路得多折腾、多辛苦啊!这寒风瑟瑟的,路上保不准还得遇上风雨交加,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容易。快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屋坐,外面这风跟小刀子似的,呼呼地直往骨头缝里钻,冷得厉害!”
说着,她已然步履轻盈地走到众人身前,脚下仿若生了风。待到近前,只见她微微侧身,身姿婀娜宛如弱柳拂风,手臂轻柔而又优雅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仪态万方的模样,仿若古代大家闺秀在恭迎贵客,举手投足间尽显礼数与热忱。这般热络劲儿,仿若一道暖流淌入众人的心间,瞬间就让人从脚底暖到了心底,浑身的寒意刹那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曹芷若款步轻移,身姿婀娜,脚下的每一步都踏出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优雅韵致,紧紧相随在灵珊身后。此刻的她,恰似一位怀揣着绮梦、初次踏入神秘殿堂的优雅佳人,那仪态万方的模样,又宛如一只误入凡尘仙境的灵鹿,灵动且满是新奇,满心好奇地融入这片满是朝气与未知的全新天地,目光中流转着探索与期待交织的神采。
一头如瀑的乌发顺滑亮泽,随着她那轻盈有致的步伐微微摇曳,发尾俏皮地轻晃,每一丝律动都仿若在跳着一曲无声的柔舞。在暖煦日光的倾洒下,那秀发仿若被渡上了一层碎金,熠熠生辉,愈发映衬出她那健康小麦肤色所散发的迷人光泽,仿若古老的鎏金画卷,满是岁月沉淀的质感。
她的眼眸仿若幽潭映星,深邃中透着璀璨,亮晶晶的光芒恰似夜空中最耀眼的繁星,熠熠闪烁,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愫。那修长浓密的睫毛,仿若精心编织的羽扇,每一次扑闪,都似蝴蝶振翅,轻扇起丝丝醉人的微风,带出一抹不经意间的妩媚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