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川看着乖顺的王可可,像对待小动物般伸手摸了摸她头顶。
随后将解下的皮带,往王可可屁股上一抽。
王可可露出了痛且享受的神情,对他伺候得越发卖力。
片刻后,沈柏川扬起脖颈,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这种事跟徐凤仪结婚六年来,她都不曾为他做过的。
她是出身优渥的小公主,他是祖宗几辈子都在乡下务农的泥腿子。
他们的婚姻关系之中,徐凤仪是只能被宠爱被呵护,无法充当一个臣服者。
而他却早在青少年时期,就已经发现在有某方面的倾向,但他压抑克制很好。
在与徐凤仪的这段婚姻里,他从未对她显示过自己在性事上的特殊癖好,他以为他可以这样压抑的,假装幸福地过一辈子。
但是,四年前,他回乡遇上了那时十八岁的王可可。
他们这种人平时隐藏得深,可对洞悉同类的嗅觉却很灵敏。
他们在牛棚里有第一次。
他才体会到原来自己可以这样酣畅的,痛快的性爱。
不必为了讨好迁就谁,而憋屈自己。
“川哥……”王可可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沈柏川不再压抑,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从沙发缝隙里抽出一条红色的鞭子,鞭身上带着软刺。
他握着鞭子抵住王可可的下巴,再一点点往下滑……
突然,他就挥起鞭子往她软肉上一抽,厉声道:“忘记该叫什么了?”
王可可痛叫了一声,蓄着泪,乖巧地改口:“主人。”
两人浑然忘我地玩着‘主仆游戏’时,祝卿安已经到了凯悦饭店门口。
祝卿安从出租车下来,便看到门口一列的豪车先后停下,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来。
通常这种有很多同学师长聚在一块的聚会,都是混得最好的那批人来的最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