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的酒意都被惊醒了,一双杏眼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看起来清冷禁欲的贺朝年居然会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
果然,男人平时不管看起来多么冰山高冷,到了这档子上都是禽兽!
她誓死扞卫自己嘴唇的清白,急忙捂住唇,用眼神释放出你休想的讯息。
虽然今晚因为酒意,她稍稍有些迷失,沉沦在他的轻吻和抚慰里,甚至打算放纵自己的欲望,与他共度良宵。
但普通的男女之事,她可以接受。
让她给他那啥……
绝对不行。
不管是说她保守也好,假矜持也罢,她觉得这是两回事。
她不愿意做这种带着一种臣服服侍性质的事。
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不允许。
除非真心爱上一个人,爱他的所有,接纳他的所有,她才可能甘愿这样做。
可是,偏偏她并不相信爱情,所以永远不会有这样一个人。
贺朝年看出了她明明白白的抗拒和拒绝,他握住她另一手的手腕,将她的手拉过来。
祝卿安手像是摸到炭火似的,差点要弹起来抽开,却被贺朝年牢牢地摁住。
“贺太太,你得负责。”贺朝年凑近祝卿安的耳畔,从喉咙溢出喑哑的声音,强势的,不容拒绝的。
祝卿安后悔死今晚招惹他了,都怪酒精作祟。
难怪人们都说酒后乱性。
现在骑虎难下了。
祝卿安吞咽了下发紧的喉头,咬了咬唇,声若蚊呐道:“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