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续了,他们还能单纯地做已婚版的同居室友吗?
“这种时候回答不知道,是对男人欲拒还迎,你明白吗?”他吐息在她耳畔,沙哑低沉的尾音仿佛带着钩子。
祝卿安的耳朵燎原般地燃烧起来,从耳尖一直红到了脖颈,甚至锁骨,更甚至……
“你好红啊。”贺朝年喑哑地说。
“我、太热了。”祝卿安羞得不敢再直视他,但却莫名能感受到他的眼睛在看着她,从她的脸,到耳朵,到嘴唇,到锁骨,到身前起伏……
他似乎在用眼神代替手指,将她一寸寸地扒光。
她热得浑身都燥起来。
“贺太太。”贺朝年贴在她耳朵,唇张合着轻碰她的耳廓,沙哑诱惑:“要,还是不要?”
这句话像给她最后通牒,她必须做出选择。
祝卿安咽了咽干燥的喉咙,目光晶莹闪烁着。
她是个成年女性,和贺朝年又是合法关系,在现在这种状况下,似乎没有理由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迟疑着,慢慢地抬手,揪住贺朝年的领带,踮脚以回吻代替了她的回答。
大约是今晚的红酒着实醉人,她肯定是被酒精麻痹了。
贺朝年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葡萄酒的味道催发着身体原始的愿望。
一吻毕,他俯身将祝卿安抱起。
祝卿安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颈,羞得埋进了他的怀中,感受到了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她一路上心脏怦怦跳,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紧张,羞怯,还有一丝丝害怕。
如果是贺朝年,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可以覆盖掉她身上两个月前不好记忆。
但是他会不会介意自己已并非第一次……
祝卿安想到这,脸色略白了白,手指不由揪紧贺朝年的衬衫。
五分钟后,贺朝年将祝卿安抱到了马场的酒店内,直通顶楼的豪华套房。
关上房门的那一刹,祝卿安紧张地心跳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把贺朝年衬衫胸前都揪出了一片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