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屿神思一转:“那……我写契约书给你?”
“呵呵,公子,你多大的人了,你都没有谈情说爱过么?谁告诉的你,与身心相许之人确立关系要靠一纸契约来达成?”
宿屿闻言,心头一跳,腿脚遽然簌簌打颤。
她……真要那样?!
此事,如何使得?!
焦灼间,云渡道:“方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是什么死守礼教的人,我从的唯有我这颗血肉真心。”
“我已然是爱上你了的,既是我爱上的人,我必要将我之所有赠与他,让他切实感受我情之深。”
“公子都已许我名分了,就表示愿与我结发共枕,难道还想对我保留吗?”
撩拨她的时候没觉得,反一被撩拨,宿屿胸膛下那颗乱跳的心就没安生过,。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了,早些去歇着。”宿屿反手将衣服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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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云渡将他手里衣物一把打落,“有情人坦诚相见。穿什么?不穿。”
宿屿收回手,蜷起的指节微微抖索。
他慌乱无措,又做不到对她凶厉。
沉吟须臾,稍作色道:“池慕,别胡闹了,你是想明日起不来吗?”
“公子今夜若能让我明日起不来……也行。”云渡声色幽婉。
噌……噌……噌……
幂帘之下,一张俊逸脸庞火红火红:“你……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的话!我是说……仔细着凉了你。”
“我十二三岁便懂情爱为何物,十三四岁即谙夫妻相好秘术,相处之道。男欢女爱,乃生生不息根本,哪里不正经了?”
“公子掌下的北埗,不正习的此类相关?倒是公子,你在假正经什么?我这般姿色在你眼里就那么平淡,就那么挑不起你一丝欲望?”
“与你真是没法说,我先出去,你随意。”手往虚无里一摸索,提步就走。
“站住!”云渡忽然厉声,“你什么意思?”
“你在百步距离中向我走出九十九步,挡在我面前,让我看不见别的人,只看得见你。”
“你暗诱我心悦你,如今我看懂了你的心思,鼓足勇气要结束这剩下的一步距离,从此与你不分你我,你何故退缩?”
“我没有暗诱你。”宿屿辩驳,“我对你好……只是……我就想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