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所表现的感情全是假的,出口的每一句话却无一不是真,因为这是过去五年时间里她思考、沉积下来的真实的感受。
话到关键,她省略掉死而复生的过程及某些重要的不想让他人知晓的人及物,道:
“怅惘辗转至如今,我还是想来找你,我想向你证实,虽然我可能比不上你所追求的那些耀眼的东西,但你若想要一个可以相伴到老的人,我想我会比别人更适合。”
“适合相伴……你的结论何来?”
“一个男子想娶一个女子入门,除了是因为心中喜欢,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延绵子嗣,而一个女子愿意嫁给一个男子,如果不是因为恋慕到昏头癫脑,不顾一切,图的便是衣食无忧的富贵与光宗耀祖的名位。”
“富贵你有,名位你却给不了。”
“名位怎么就给不了?”苏诫疑问。
云渡道:“羽卫指挥使杀伐果决,狠辣无情,整个彧国境内,上到高官,下至流氓无一人无一日不咒你早日去死的,谁家好人敢嫁给你?那敢嫁给你的,能得名位去光宗耀祖?不被人唾沫淹死就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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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诫闻言悄然一笑,“也是。那你放下一切来陪我,只是因为恋慕我的一颗昏头颠脑?不想其他?”
“其他?你除了钱,还有什么?一身臭名?”
“家。你要吗?”
“什么?家?”
“嗯。家。”
云渡哂笑:“家的根本是人,你一个不能人事……”话说一半,苏诫猛然呛了几声,云渡也不管他,接着道,“……的奸佞,还能有什么家?能顺当过完这一生已是了不得了。”
“你从哪里听说我不能人事的?”堂堂男儿不接受她对他存在这样的思想。
云渡轻飘飘地道:“这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天下谁人不知?”
空气一时凝固。
少顷,云渡安抚他:“天下不举的男人也不止你一人,你也不用难过,从前我们那样亲密,我对你还那样热烈,你都不曾对我怎样,只会在我昏睡时偷亲我,我其实早该想到你不是死守礼教不愿冒犯我,你就是不能,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