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不说,就从我这几天经常晚上发现他一个人在楼下喝闷酒就能看得出来,他比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现在终于有了师姐一丁点消息,他当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煎熬,终于放声大哭出来。
除了他,婉儿也差不多,知道我和师姐的感情深厚,她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什么话,再度勾起我的伤心事。
反观我自己,却没有为他们做过任何事情。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师父终于松开了怀抱,他抹了一把老泪,开口询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知道师姐还在世,那我肯定是要去寻她的。
不把师姐找回来,我做什么都索然无味。
知道了我的打算,师父点了点头。
他很赞成我的决定,为了不让我在外挨饿受冻,他把平日里所有的积蓄全部都拿了出来,给我当做路费。
原本我是计划第二天就和婉儿出发的,但又想到后天就是年三十了,自从我入门以来,还从来没陪师父过过除夕。
去年春节,我和师姐被困在昆仑山,等到我们逃出生天的时候,外面已经春暖花开了。
一想到这,我索性决定推迟两天再走,先陪师父过个节,不然他老人家一个人得多孤单啊。
得知我在家过春节,师父高兴坏了,当即就穿好衣服拉着婉儿一起,去街上采购年货去了。
等他们出门了,趁着有时间,我也没闲着,把棺材铺里里外外都彻底打扫了一遍。
以前这些家务都是师姐包圆的,她从来就不让我沾染,现在她不在,也该轮到我出力了。
除夕的当天,我们三个人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年夜饭,门外却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