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愉抱胸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看来没有啊!是本王误解你了,抱歉啊!不过你还是尽快把那两人交代出来,以证你的清白。”
胥福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那两个人的下落交代出来。
元林愉转头对青山青河说道:“愉王府不养闲人,你们去把那两个人找到。如果还活着,就把他们带到衙门,当面和这位县令对峙。”
青山青河立即拱手应命:“是!”
胥福见此情景,心中更加慌乱:“愉王,你是不信下官吗?下官真的没有恐吓威胁他们,还给了他们不少好处,把他们照顾得那么好。愉王你不能这么不信任下官!”
元林愉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烦躁:“三哥,赶紧叫你的人把这人带走吧。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太子也早已不耐烦,嫌他太过聒噪,抬手就让自己的侍卫将他押往衙门大牢。
随后,一行人踏着沉稳的步伐,步入了阴森肃穆的衙门大牢之中。
两位身着龙晔卫服饰的守卫,见太子与愉王元林愉及指挥使大人莅临,连忙放下手中的兵器,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见过太子殿下,愉王殿下,指挥使大人。”
太子轻轻颔首,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那被严刑拷打至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乡大夫,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为之凝重。
“他,,,尚未断气吧?”
龙晔卫闻言,连忙回答道:“回殿下,吾等下手皆有分寸,他性命尚存。”
而立于太子身旁的元林愉,望着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感,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
她连忙以衣袖掩面,默默地转过身去,不愿再多看一眼。
这一幕,恰好落入了一旁静静观察的魏暮舟眼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愉王,你不是在天牢中见过这种残忍的场面吗?还是不适应吗?若实在难以忍受,不妨出去稍等片刻。”
魏暮舟的话语,让太子这才注意到元林愉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