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闻言,不禁多看了元林愉几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声道:“是阿奴矫情了,殿下勿怪。”
元林愉不在意地笑了笑,关切地问道:“我这午膳口味偏辣,不知阿奴是否习惯?”
阿奴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感激:“能得殿下相邀,与殿下共进午餐,阿奴已是倍感荣幸。”
不多时,春棠与秋竹也相继到来,四人围坐一桌,共享午膳。
午膳过半,元林愉侧首看向阿奴,温声道:“阿奴,你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阿奴微微一顿,随即放下筷子,神色凝重:“殿下,阿奴确是听闻了一事,虽此事或许与殿下无甚干系,但念及殿下与那人的交情,阿奴便想着告知殿下一声。”
元林愉挑眉,好奇地问道:“何事?”
阿奴斟酌着言辞:“阿奴听闻,昨日闲王回府后,茜妃娘娘亲临闲王府,并处罚了闲王殿下。那些议论纷纷之人皆称此事与殿下有关,只因闲王若非带着殿下外出饮酒,便不会因此受罚。”
秋竹闻言,眉头紧锁,不悦地道:“这怎能与殿下有关?这等市井流言,还是不要带到殿下面前,免得为殿下增添烦恼。”
阿奴闻言,低下了头,心中暗自懊悔。他原本也不愿将此事告知元林愉,只是心中挂念殿下,又因昨日听闻元林愉当众调戏魏暮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秋竹,”元林愉轻轻睨了秋竹一眼,随即转向阿奴,温柔地问道,“无妨,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阿奴如实答道:“阿奴曾追问此事为何与殿下有关,其中一人言道,茜妃娘娘深知陛下素来宠爱殿下,此次闲王殿下带着殿下外出饮酒,致使殿下醉酒失态,恐陛下因此迁怒于闲王,将其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撤去,故而才对闲王施以惩罚。”
元林愉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此人所知甚多,怕是受人指使。不过,此事还需验证一番。”
春棠闻言,便已猜到元林愉的心思,问道:“殿下,这是要进宫吗?”
元林愉轻轻颔首,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我可不想再与皇兄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