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妤安知道她们肯定好奇,但她还是要好好思考一下该怎么讲给她们听,才让她们更能接受自己的逻辑一点。
不然次次都像是开了天眼一样,黎沉苏肯定会起疑心的。
菜上完后,舞者依次退出包间。
看着两双渴望真相的大眼睛,岑妤安还缓缓喝了口茶,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
“谜底在他儿子身上。”
“他儿子?牛爷爷没儿子啊!”陶理和黎沉苏经常一起协作完成拆迁后续工作,她也知道目前这个牛爷爷有多难搞定。
因此听岑妤安说到牛爷爷的儿子,她很快就在脑海中调出了牛爷爷的人际关系网,顺便再梳理了一遍。
“谁说没有的,他干儿子不也是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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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你说金柱啊,他还是一干部呢,所以大家也都碍着一些情面,没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金柱,真是个好名字,你猜牛大爷家的柱子会不会是纯金的,所以他才不让拆呢?”
“?????不儿,姐妹,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跟我说得啊,他什么要求都不提就是不让拆,那排除所有可能性后,就回到最直接的一种可能性,他就是想要房子。”
“这我能理解,那为什么不是他对自己的房子有感情呢?很多老人都这样的。”
“我刚刚打电话问的时候,特意问了牛大爷的亲属关系。
那个专员提到牛大爷干儿子金柱对他特别好,牛大爷之前一直都是住在城里的,但是几年前又搬回了郊区这个自建房。
最最关键的是他和干儿子并没有闹矛盾。
在城里待过几年又住习惯了的老人,不会对这种老房子有太多眷恋,再加上那个专员告诉我,金柱官位不低,我那一瞬间的想法就往这里靠了。”
“可是听起来还是很离谱。”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我查了金柱的公开履历,他曾在溶市当副市长,而溶市市委书记今年年初因为贪污被双规了。”
“等等等,老岑,你思维跳跃的太快了,我还没怎么跟上。”
陶理这时却一下子就将所有关键信息串联起来了:
“到金柱这个地位的贪,独木不成林,如果他没贪,他爬不到现在这个位置,岑总,在下佩服,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