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不太妙。”阿瑟咽了口唾沫，“进入这种地方，能活着回来吗？”

古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动枝叶。

凌曜没有犹豫。他转头看了看希芙和阿瑟，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如果我没有回来，继续前进。”

“你以为我们会丢下你？”希芙握紧武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没错，你走哪儿我们跟哪儿。”阿瑟挤出一个笑容，“反正我也习惯了跟着你冒险。”

凌曜点头，没有再多说，率先跳入深渊。

深渊中没有重力，凌曜感觉自己正在一片流动的记忆海洋中穿梭。那些光点围绕着他，逐渐化作一幅幅画面——

一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少年凌曜挥剑而战；一个古老的仪式中，凌曜站在祭坛中央，身后是一片被献祭的尸骨；无尽的黑暗中，他孤身一人对抗无形的敌人。

每一幅画面都令凌曜的内心一阵震颤。他试图分辨这些记忆的真假，却发现它们如同水中倒影般虚幻又真实。

“这些……是我的过去？”凌曜低声喃喃。

就在此时，黑暗中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与凌曜一模一样，但面容冷漠，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是谁？”凌曜问。

“我是你最初的模样。”对方缓缓回答，“也是你必须面对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