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摇摇头。
那个老妇人坚持自己没有拿过手镯,而那个孩子吓得直哭,我们也问不出什么。
“一定在他们两个身上。”
司机毫不犹豫的开口。
“具体的我们还是得再审问一下,不过这个妇人挺狡猾的,嘴里没几句实话,一味给自己规避责任。”
小主,
“那可不行。”
司机连忙说道。
“我们教授说了,一定要把丢了的手镯和戒指找出来,严惩不贷。”
最后一个字,特地加重力道。
警察知道对方嘴里的高教授以前是一个大领导,所以司机说的,他们不敢忽视。
等司机走后,秦淮茹才到警察局,棒梗见到秦淮茹就哭着说自己要回家。
“棒梗!”
再看到棒梗手上的木板后,她整个都被吓住了,以为是里面的警察给他们动的私刑。
“你的手怎么回事?“
听到秦淮茹的询问,棒梗告起江宴的状。
“妈,小姨和小姨夫太坏了,他们在木板上涂了胶水,害我的手住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不会被警察抓住呢。
“江宴在柜子上涂胶水?”
她怎么不知道?
昨天她还在江宴家里住着,到今天出门时家里的东西都好好的,难不成是在她出门后涂的?
只有这个可能,秦淮茹不敢细想江宴是不是发现什么才涂的胶水,看着棒梗一脸难受的样子,她不由想帮他把木板给取下来。
“你站着别动,妈妈帮你撕下来。”
秦淮茹才碰到木板,棒梗就不断喊疼。
“怎么回事?”
怎么弄不下来的?
提起这个,贾张氏开始辱骂起江宴。
“那个杀千刀的江宴不知道用的什么胶水,我们两个粘上后就再也撕不下来了,刚刚傻柱过来帮忙,把棒梗的手弄出血都没有撕开。”
为了方便审讯,刚刚还是警察想到把木板割小的了才给他们弄进来的。
秦淮茹不信邪的弄了几下,发现真的撕不下来,木板就跟长在棒梗的手上一样。
“怎么办?”
秦淮茹有些着急。
该不会以后棒梗就得带着木板生活吧?
“呜呜呜,妈!我不要让这块板子粘在我手上,同学看到了会笑话我的。”
看到儿子哭,秦淮茹心疼得不行。
“儿子,别哭,妈一定给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