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少年去把门关上,他知道,接下来他可能会面临着什么。
干他们这行的,十八般酷刑已是家常便饭,任务失败,训练未达标,或者主人不高兴了,轻则一顿毒打,重则断手断脚,失去性命。
这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被送去实验室做小白鼠,直到榨干最后价值,然后像垃圾一样被处理掉。
酒店房间很宽敞,有一室一厅,客厅有面墙是落地玻璃。
从玻璃墙望出去,还能看到几百米外的大海。
聂星落进客厅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却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响起:“你跟踪我?”
少年没有落座,老老实实在女子身旁站定,似做错事的孩子等着被训诫。
他辩解:“没有跟踪,我只是不知道要去哪里,主人你杀了教父,解散神谕后,就不见了,我也是前两天得到线索,今天才找到这里来”
“主人,我可不可以继续跟在你身边?”
少年的语音里带了些祈求。
聂星落:“我已经不是你主人了,我现在叫聂星落。记得我说过,神谕解散,从此你们都是自由身。以后各走各路”
“我也说过,让你不用再找我了。我的话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