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呼哧呼哧连着喘了好半晌的粗气，最后终于缓过劲来。闭上眼睛靠在墙上修生养息：“你是哪族的兽人？”

江瑶看着他这一幅进气多出气少还非要硬撑着的样子。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碗水递了过去：“虎族。”

她到目前为止也就接触了一个虎族的白云，说虎族也不算在骗人。

红叶摇了摇头：“多谢，江瑶，你想要什么？”

江瑶从善如流收回手：“鲛珠。”

红叶眼皮猛颤动两下，语速带着些微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你想下海？”

江瑶看着他那张雌雄难辨的老脸，面无表情地点头：“是。”

红叶嘴角扯出冷笑：“但是我凭什么给你？”

“就凭我能治好你的伤。”

沉默。

死一般的寂静。

江瑶也不着急，她环视一圈，从角落里搬来了一块平滑的石凳放在石床前。

就这么坐在了他面前。

“你当真有把握治好我？你可知我的尾巴是被什么伤的？”红叶终于彻底睁开了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属于兽人的竖瞳。

他的眼睛和红玉的不同，如果说红玉的眼睛是海水一样的天蓝色。

那他的眼睛就是阴影下的红宝石，是海水中流动的鲜血。阴翳又渗人。

江瑶努力让自己忽略这双眼睛和这张的氛围脸极其不协调的怪异之处。

“中毒而已，解掉就好了。”

江瑶话说的轻松，红叶看着她笃定的样子，心中还真生出了一些期待。

“你真的能解？”

“看你信不信。”

红叶低着头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对着江瑶点头，眼中凶恶一闪而过：“你如果救不了我，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