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通缉令帅，更加年轻。”

“是吗？”

陈凤凰笑了起来，有点灿烂，还有点小得意，但是就没坐下。

“这个，你帮着看看，是不是被催眠了。”

“催眠？”

东方樾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秦月照片。

“翻白眼，就能是催眠吗？”

“催眠是心灵掌控之术，中催眠的人，可以昏睡，可以交代事情，可以敞开心灵。要想控制一个人，的确会让眼睛发生改变。”

“眼睛毕竟是心灵的窗户。”

“空洞、迷茫、呆滞都可以。”

“翻白眼，也是的。”

“一张照片，我无法告诉你。”

“视频在这。”

陈凤凰早有准备，走了过来，想要靠近东方樾，东方樾却淡淡一笑道：“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就好。”

陈凤凰耸耸肩，他把手机放了下去。

东方樾静静看着手机，左手却在水晶桌上，随意敲击着。

……

陈凤凰坐着，他望着东方樾。

“好了吗？”

“嗯，从视频上看，这名女子，的确被催眠的。”

“真的，你能确定？”

“当然，谁能自杀这么跳楼？这也不是蹦极。”

“眼神出卖不了，她就是被催眠。”

“看来，陈警官遇到诡案。”

诡案，是公安系统，对某种特殊的案件的称呼。这类案件，有时候无法用科学的破案来解释，甚至其中的案件，或许只能用鬼神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