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夫妻生活是什么大事,性可能在黎帆心中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
但穆竞白作为男人感到了极大的挫败感。
他以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跟楚悦的夫妻生活虽然也是不和谐,但好歹也有和谐的时候,但跟黎帆确是三次都失败。
第一次失败可以说是生理疼痛所致,第二次也可以说是身体还没适应,但这十多天后再次失败,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打给陆南驰准备问问他,但这种事怎么好在电话里面说?
“有事?”陆南驰在电话里面问。
“晚上什么安排?”穆竞白问。
“没安排,回家洗个澡,回丈母娘家睡。”
“幼意回娘家了?”穆竞白心想正好,不然光邀请陆南驰他还得找个借口。
“嗯。”陆南驰应了一声,问:“你有事?”
穆竞白不好说找他的原因,就说:“晚上来我家吃个饭。”
“去你家吃?”陆南驰有些疑惑,“黎帆回来了?不应该呀?元旦村里应该很忙。”
“没有,她今早回去了,让我谢谢你给村里做的指导。”穆竞白说。
“就咱俩吃?”陆南驰问。
“嗯。”
去他家吃?谁做饭?陆南驰问:“你是不是有事?”
“算是吧。”穆竞白说。
陆南驰道:“还是来我家吧,晚上喝点不?”
“不喝。”
大节期间,穆竞白一般不喝酒,万一有个紧急事件,大领导派他去,他总不能说自己喝酒了,再说让群众看到领导干部浑身酒气不合适。
“行吧,我就不准备酒了,晚上见。”陆南驰说完,挂断了电话,林幼意这几天没来,各种单据都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陆南驰想着,还是得招个会计,上午发出的招聘信息,下午人就过来面试了。
初试是范小同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