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哪能那么委屈你呢。”在穆竞白心里,这就已经够委屈她的了。
“竞哥,我真的不在乎这些形式主义的。”黎帆说。
“可我在乎。”穆竞白搂了搂怀中的人,他轻声说:“别人有的仪式,你也必须有。”
黎帆眼睛有些湿润,他怎么能那么好。
本来她都已经做好领证吃顿饭的准备了。
........
随着调查结束,孟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不想让穆银临知道她的过去,就像她从不问他前任的事一样。
幸好穆银临也没关注过这个,没问过。
日子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很多证据指向那个大院,这个自杀事件没那么简单,她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无力感。
她祈祷不关卓杨的事,不然求到她这,以他的为人,势必会威胁她做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孟京心中感叹,这么多年的警校算是白读了。
人绝不能授人以柄,花无百日红,是她低估人性的恶。
穆银临看她在床上发呆,他最近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时常走神。
穆银临道:“想什么呢?有事你给我说。”
“我每天上班下班都跟你在一起,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