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人的意思是说,对付区区一个旗座,你们四个兄弟居然要联手吗?”宋知白竟然哑然失笑,然后金林盟众人哄堂大笑,顿时笑得公孙四兄弟面红耳赤,尴尬万分。
杨锋冷笑道:“既然四位大人如此身份,如此功力,居然也需要合力才能搬动,那就不麻烦大人们了,来十六个人一块抬,反正都是一样的。”
又是一阵哄笑,四位公孙大人脸色逐渐由赤红,变成了铁青,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帮会,居然根本就不给高国忠这个大内总管太监,还有他们这些宫廷带刀近卫们任何面子。
那是因为他们还从未接触过孔苏,更多的时候,这个人不是嚣张,而是无比的狠毒,已经有很多和他做对的人都被他干掉了,而且死的很惨。
“等等。”公孙横忽然举起了手,止住了众人的哄笑,然后走上前两步,紧紧盯住了宋知白的眼睛:“这位年轻人,我不清楚你的来历,但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想让我们单枪匹马的搬起这个旗座来,你凭什么?”
他这一招反守为攻,颇为厉害,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且他有足够的把握,身形枯瘦的宋知白,怎么看也怎么不像是能够单人搬起这么沉重旗座的人,现在把难题踢还给你们,看你们如何应对。
这一招果然厉害,金鳞盟的众人,忽然都沉默不语。
“好,既然大人如此给我面子,我就奉陪到底了。”宋知白忽然冷笑道:“只要你们能搬得动,我就能。”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江湖人都知道,现在双方的情形,就是所谓“卯上了”,此刻双方为了面子,谁都已经不能收手,即便是上刀山,也只能脱鞋子;即便是下油锅,也只能往身上抹白糖了。
“那好,我就来会会你。”公孙横冷笑,慢慢走到了那个巨大的旗座之前,慢慢的深蹲,深吸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如此反复了几次。
这是衡山派的吐纳之法,他在慢慢的调整自己体内的真气,果然是个行家,然后抓紧了旗座的一角,慢慢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内力。
旗座竟然纹丝不动。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