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白思冉肯定的回答后，楚寒星更激动了，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像是释然又像是抓住了希望。

楚寒星抬手推了推眼镜，嘴角想笑又抿住了，想要试图掩饰这种激动，可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落在了白思冉的眼里。

太奇怪了。

白思冉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她很擅长记住一些细微末节的小事情，若是在以前就和楚寒星有过接触，她是肯定会记住的。

但她完全想不起来。

可这楚寒星给她的感觉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她，或者说，从哪里听到过她。

她突然想起那个关于送教授一家人去京市的悬赏，当时就有一个三无小号一直在私聊他，还很有可能就是暗网内部人员，极力推荐她接下这个悬赏去京市。

但当时的白思冉对京市实在是讨厌，不，不能说是讨厌，简直可以用厌恶憎恨来形容，她是万万不想去京市的。

可那个三无小号说话的风格并不像楚寒星，她把楚寒星和谷幽兰的聊天记录都看完了，对楚寒星说话风格比较清楚，两相对比，一点相似度都没有。

思索无果后，白思冉决定主动问：“我们以前见过？”

楚寒星一愣，连忙摆着手：“不不不，我们当然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