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怡超来到牧城之际，燕京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一股不明势力悄然崛起，他们的目标直指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这些前辈们虽然隐居多年，但实力依然不容小觑。他们终于被激怒，纷纷出手，将这股势力一一击破。然而，在这场战斗中，只有两个女子逃了出来——圣妃蝶舞和天女舞姬。

“不错，外界的传言是真的。”墨泪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我两个姐姐受伤，正是因为那些人。所以，我必须将他们全部杀光。”

皇甫怡超微微皱眉，道：“以寒香阁的实力，除去他们应该并非难事。为何姑娘要与我合作？而我与他们似乎并无恩怨。”

墨泪突然笑了，笑声轻快而愉悦，仿佛刚才的仇恨已经烟消云散：“三公子，你现在正在与诸神对抗，看起来似乎颇为吃力。而且，你还要小心叶凌风。与我们合作，对付那些老不死的，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与你早晚都是敌人。难道你就不想提前一步将他们全部干掉吗？”

皇甫怡超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仿佛那是一个有生命的玩具。突然，打火机停止了滚动，弹跳而起，被他稳稳地握在手中：“不错，我与那些老不死早晚有一战。我很清楚他们背后的势力有多么庞大。我虽然是干将，但也不敢轻易与他们硬碰硬。而且，他们的地位非同凡响，每一个人都代表着一个时代。我调查过他们，他们似乎与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受到国家的保护。我与你们合作，就等于是在与国家作对。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明着下手的原因。”

墨泪轻轻一笑，道：“我们寒香阁虽然不及那些势力庞大，但若是两方联手的话，我想应付起来应该会轻松一些。”

皇甫怡超转动了两下打火机，问道：“我只想知道，事后我可以得到什么？你应该清楚我身边有什么样的人，有你们没你们根本无关紧要。而且，那些老不死的并不需要全杀，我只杀个别的。”

墨泪微微一笑，抛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寒香阁的情报组织、我们手下的杀手成员以及寒香阁的友谊。”

皇甫怡超再次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墨泪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而且，这件事情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然而，皇甫怡超并未轻易被说服。他是一个商人，一个精明的商人。他深知在这场游戏中，任何一步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因此，他并没有立即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