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月啊,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不让我继续查了?”韩县令站起身,紧走几步,站定在姒苒月半米外,目光探究的询问。
姒苒月先点头又摇头,不确定含糊道:“大概吧,这件事主要目的好像就只是想让我来,可是那具尸体有什么线索了”
杨推官也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被绢帕包裹着的油纸包,油纸包里是一张写满字的信纸。
本是众生一粒沙,陡山峭壁一株草。
知君亮节明秋毫,沉雪天书亥时来。
私恩夹怨人变鬼,岸头杨柳自萧条。
艰难往复疑重重,蒲轮到处有光辉。
郎才女貌命多舛,渚池誓言如星碎。
宗祠丛中宝物生,当家行三平安归。
字迹干净俊秀,隐隐透着柳体的风骨,与之前飞刀信完全不同。
“这个就这样还是誊抄的?”为了保险,姒苒月问了句。
杨推官将纸摊平放在桌案上,沉声道:“不是一人写的,这个油纸包藏在尸体嘴里,死后放进去的。”
“尸体已经确认身份了,右手断了一根食指,是金教坊的乐人,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