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姐你终于恢复意识了。”蒋红叶转过身,抱住冯澜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王知州纠结犹豫半晌,小声向寒风狸说:“寒监察,这案子牵涉到间州沈家,下官不好裁夺,要不下官将案情禀告给当今圣上,看看如何定夺。”
“间州沈家?他家不就是个卖布料的吗?很大官吗?”姒苒月不明所以出言问道。
“小祖宗,可小点声啊,这沈家布庄是洛都沈家旁支,洛都沈家又是当今贵妃的娘家……”王知州蹲下身小声对姒苒月嘀嘀咕咕说了一堆。
姒苒月听的十分烦闷,蹙眉斜眼睨了笼子里好整以暇的疯批,一时堵着心肝脾肺肾都疼。
“没必要,我可以以非人翻译司先斩后奏之权,判处他死刑。”褚灵翰接到来自树上某座冰山的视线,打了个哆嗦说。
笼子里的疯批沈二少这下坐不住了,抓着栏杆恶狠狠喊着:“你们没权利这么做!敢伤我一根汗毛,我身边的死士定将你们杀的片甲不留!”
嗤。
树上的某人发出一声冷笑,清冷的嗓音让夏日的夜晚平增几分寒意。
“如果指的是你右侧两米外那些废物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废物都死光了。沈家私自豢养非人做死士,有谋反之嫌,怎么样,用这个罪名,沈家的那位贵妃怕是也保不住你们了吧。”
姒苒月向笼子右侧看了半天,草长的比人都高,乌漆嘛黑啥也看不清。
在笼子里关着的疯批沈二少自然也看不清,只能大声嚷嚷着都是骗子,来压制内心的不安。
“啧,麻烦,你们也跟上。”风影竺从树上翩翩落下,一脚将笼子踢出两米开外,拂袖对身后呆愣愣的众人说。
在笼子里摔的七荤八素的沈二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好不容易坐直身子,被眼前堆成小山的死士震惊得眼角都瞪裂了,落下滴滴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