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早餐的老板以及吃早点的顾客，都呆立着，惊奇地望着关山路。

他从头到胳膊的伤，震撼到了大家。

乔雪霁也在观众里面，她差点没认出关山路，才几天不见，关山路的体型就变得不敢相信，完全找不到以前瘦如旗杆的模样。

再加上严重的伤势，乔雪霁仔细辨认，才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你怎么啦，和老虎打架了？怎么弄成这样？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乔雪霁坐在他身边，瞪着惊恐的眼睛，手臂抬到半空，却悬着，不敢触碰。

关山路满不在乎地一笑：“小意思，先让我吃饱再说。”

乔雪霁又到旁边的店铺里，要了一碗牛肉汤，端到关山路面前：“喝点肉汤，补一下，边吃边说，究竟遇到了啥事情。”

关山路将油条撕碎，泡到肉汤里，猛猛地吃，他只感到腹中空旷，急需填塞食物。

“我说和鬼打架，你信不？”

乔雪霁一脸正经：“我信，和人打架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关山路哈哈大笑：“那就好，等你晚上回来，我慢慢给你讲吧。”

“碰巧，今天休息，吃完回去就告诉我。”

旁边的食客鼓动起来：“要不，现在就讲吧，你一看就是个大力士，跟鬼搏斗绝对精彩。”

关山路不言语，只顾猛吃。一盘子油条拌着牛肉汤下肚，还不过瘾。老板又送过来两笼大肉包，说是免费的。

“我昨晚回来时已经半夜了，就在河边，遇到了一头恶鬼，很高很大的那种，一身鲸皮长袍，看起来油光发亮的。为了附近居民的安全，我命令恶鬼赶紧滚蛋，哪知道恶鬼不服气，直接开干，一拳砸到我的脑壳上。我只能奋力反击，虽然心里不怕，可是呢，毕竟功力悬殊，我还是没占到便宜。”

关山路讲完，继续吃包子，旁边的看客忍不住问后面的事情。

“恶鬼逃跑啦，结束啦，我晕倒在草丛里，早上才醒来。”关山路一脸的无所谓，让大家觉得故事是虚构的。

乔雪霁却当真了，浑身哆嗦着，催关山路快点吃完回去休息。

吃完后，关山路精神多了，虽然疼痛，但已经恢复了体能，走路也稳当坚实。他明显感觉到衣服短了，紧了，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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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雪霁一旁搀扶着，送关山路回到住处。又烧了一壶热水，帮他擦拭脸上的泥土。

然后，跑下楼，到小卖部买了几根老冰棍，用毛巾包裹着，在伤痕处冷敷。

看她紧张惶恐的样子，关山路有些过意不去了：“别担心，我这体格撑得住。大不了休息两天，就能彻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