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杏抓紧了拳头,还没有从刚才那个反应之中回过神。
她喃喃着,“不可能,你们生研究院销声匿迹了那么久,为什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强大的势力,不可能!”
清昭反应过来,她眯着眼,看向了新研究院,见他们都还没有从震惊之中回过神。
她眨眨眼。
见到抓狂的人,她后退了几步,“院长,你学生的妻子脑子是不太好吗?好歹一个祖上出来的,她是怎么觉得,他们新研究院可以毒霸一方,我们就该销声匿迹?”
“这脑子,明显有病啊。”
“此病名称,智障。”
清昭都不敢靠太近,就怕被污染了。
她快速的后退了两步,嫌弃“新研究院脑子果然是有病,没病谁能干出调换这种破事。”
“算了,这件事不应该是我来追究,应该施家的人来追究。”
清昭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改回的位置,“院长,来吧,你说,对面那几个,你觉得你想要谁死?我现在可以动手哦。”
施容打了个个哈欠,随意看了一眼,指着最中心那个,愉快的说道,“将他们院长打死吧。”
“好嘞!”
清昭目光看向了最中心的那个男人。
碎谕觉得自己很冤,他指着山青梵,“你要打应该打他啊,又不是我唆使他对付你,禁止将无关人员扯进你们之间的恩怨。”
“我知道啊。”施容撑着下巴,懒洋洋的,“谁让你把他教出来的,子不教父之过,徒不教师之过,打死你,比打死他,性价比高一些。”
碎谕:“有些时候,不要过度追求性价比,因为便宜没好货。”
但是晚了,清昭的金属已经如同雨花般,朝着他而来。
新研究院的人吓得四处逃窜。
那个金针直是划过,周围所有人都站不稳。
“别跑啊,我们来玩玩吧。”清昭笑道,手中的针分成了无数个。
碎谕看着,摇了摇头,“尊老爱幼啊年轻人,你们这么欺负一个老人家,天理难容啊!”
清昭耸耸肩,“当年你们这么多人欺负院长一个小姑娘,禽兽不如啊老人家。”
“……”
碎谕转身,只觉得这个能量强度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