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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寒后半夜的时候,枪口痛了起来,都没法睡了。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烧,只好起来,测量了下体温。
三十七度七,有点低烧了。
他倒了一杯开水喝了,辗转了一会还是没法入睡,只好给南宫意打电话,让他过来看下伤口。
南宫意刚刚准备躺下,赶紧过来。
“老傅,怎么了?”
“有点发烧了,伤口的位置突然痛的厉害。”
傅听寒坐在床边,浴袍松松垮垮挂着,眉宇紧蹙。
南宫意看了看他,都不敢说他什么了,“我看看!”
傅听寒脱掉浴袍,露出手臂,抬起示意南宫意拆开绷带。
“你还是穿好衣服,别再着凉了。”南宫意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一声,大半夜,还是大冷天。
虽然屋里有暖气,还是得注意一下。
“你就不该洗头洗澡!”
南宫意一边念叨着,一边给他解开绷带,检查伤口。
“有点渗血出来,你是不是压到了?”
南宫意仔细检查了下,伤口的周边都有点干涸了,但是中间往旁边又裂开了一些,还流了些血。
伤口也还有点发炎的症状。
南宫意赶紧拿药过来,给他上药,重新包扎伤口。
傅听寒看了看他,“睡着了,不记得有没有压到!”
他梦里倒是梦到了老婆,他好像就是使劲抱她,结果……
南宫意轻笑了下,“你注意点,这么一直反复可不利于恢复啊!”
南宫意消炎上药,绷带轻轻的缠绕了几圈,固定好。
“我给你输液,你躺好了,你要不要去下洗手间?”
南宫意一边收拾下东西,然后拿出药水,准备给他输液。
傅听寒看了看他,起身去了下洗手间,出来,南宫意都准备好了。
南宫意试了下药水,示意他躺好,“手!”
傅听寒打右手,南宫意迅速给他扎针,固定好,调好滴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