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桌面上,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和不舍。
陈学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他缓缓走近王含之,轻声说道:“含之,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要坚强面对。”
王含之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学,声音哽咽:“陈学,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我爸爸他,他就这样走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来讽刺,作为王开疆的亲生女儿,王含之一直称呼王开疆为伯父,直到对方死去,这声“爸爸”这才能无所顾忌的喊出口。
她虽说伤感于父亲之死,但同样对于陈学的归来无比欣喜。
如同如燕归巢一般,王含之扑到了陈学的怀中,将脑袋埋在陈学结实的胸膛。
陈学轻轻拍了拍王含之的肩膀,安慰道:“含之,有我在,绿洲城也在。
我们会一起度过这个难关的。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刺杀岳父?”
陈学对于王开疆的称呼显然让王含之十分满意,她抬起头,美眸打量着陈学的下颚,柔柔弱弱的擦了擦眼泪,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学。
原来,在陈学外出的这段时间里,有个叫做毋项的异人,他利用自己那诡谲的变化能力,变成了陈学的模样,混进了作战指挥室。
当时天色已是夜晚,绿洲城的人都知道陈学远赴新罗国参加奥运会。
那时的华北大区已经传来了陈学死亡的噩耗,全城上下都以为陈学已经被哥伦比亚的异人杀死了。
整个绿洲城上下都挂满了为陈学哀悼的白布。
王开疆突然见到陈学归来,不疑有他,连女儿王含之都没通知,就将陈学带入办公室内,并且为了和陈学更好的聊聊新罗国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支走了身边所有守卫,甚至连蒋坚也被他给支出去了。
然后,由毋项假冒的陈学趁王开疆不备,突然发难,用锋利的匕首刺进了王开疆的心脏。
直到事发两个半小时后,不放心的蒋坚前来查看,这才发现王开疆已经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