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无法靠肉眼辨认方向,而且山区地势复杂,我们也不敢贸然前进,只找了个背风的山坡,在那里歇脚。
迷雾之中,最怕走散,我们三人不熟悉山里的地形,再也不敢往前走。
我们仨也是又累又饿,折腾了一夜,昨天吃的那点野鸡肉跟兔子肉早消耗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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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战略撤退的时候,三个酒精炉丢了两个,只剩下一套炊具能用。
阿松挖了个无烟灶,架上小锅,煮了三包泡面,又把两包压缩干粮也倒了进去,我们狼吞虎咽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但迷雾尚未散去,我们仨一边抽烟,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抽了两根烟之后,迷雾渐渐变小,阿松起身准备去勘察一下地形,我害怕出事,让他别走远,但一想到阿松的身手,就算遇上了什么东西,也不用操心。
不过秦子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阿松身上贴了一张雷符。
我们约定好十五分钟为限,如果十五分钟阿松还没回来,就证明遇到了麻烦,我们和秦子婴会立马追过去。
阿松抄起枪走到了迷雾后面,很快就看不见人影。
过了十几分钟,阿松还没回来,我站起来又喊了几嗓子,也不听有回音。
“坏了!老秦!”
“走!”
我们俩顾不上装备,只拿了随身的剑和枪就追了出去。
穿过迷雾,就是一片长着半人多高野草的荒甸子,加上雾气纵横,我和秦子婴不敢分开。
即便是我,在这种情况下的能见度依旧有限。
我想起了阿松身上带着卫星电话,而另一部就在秦子婴腰上。
可惜秦子婴连打了几次,卫星电话也拨不出去。
这可有点邪门了,按理说我们还没有抵达真正的黑竹沟,如果在这外围仪器都会失灵,难以想象黑竹沟的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秦子婴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一个巨大的草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