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冬手持击雷鞭,开始在这个灰蒙蒙的地界中探索起来。
不多时,易冬便有了发现:
在一个枯树之下,一个身形枯朽的人正躺在那里。
他并没有死去。
尽管因为环境的限制,易冬的视野不是很开阔。
但他仍然能够看到,对方胸口微弱的起伏。
略一沉思,易冬直接走了过来。
不过,易冬没有靠得太近。
太多充满了惊悚或恶趣的电子游戏经历,让易冬对于这类情况充满了戒心。
而就在易冬停下脚步的时候,对方却踉跄着爬了起来。
这也让易冬看到了对方的面容:
杂乱的胡须中,满是枯草和污秽。
凹陷的眼眶中,是一对仿佛下一瞬间便即将熄灭的黯淡眼眸……
不过其充满沧桑却仍然光洁的额头,让易冬意识到,对方的真实年纪可能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
“水……”
对方朝着易冬伸出了手。
略一沉思,易冬从物品背包中拿出一罐水,给他倒了一瓶后丢了过去。
他或许在此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结构的水瓶。
但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硬生生扯下了塑料瓶盖。
“咕噜噜……”
他一口气喝完了整整一瓶水。
随后,长呼了一口气。
“感谢您的帮助。”
“我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这样纯洁的水了。”
“我是尤里西拉伯爵的士兵,您叫我泥匠就行。”
他勉强站起身来,朝着易冬行了一礼。
“泰格勒威难,你知道这个名字吗?”
易冬想了想,看向对方问道。
“当然!”
“污秽的叛逆!”
“恶毒的杂种!”
“它休想用那肮脏的伎俩战胜尤里西拉人民的脊梁!”
这个名字似乎触动了士兵的什么开关。
他用虚弱却充满了愤怒和仇恨的语气,狠狠地咒骂着对方。
这让易冬意识到,这个团本显然有着与团本首领的势力勉强抗衡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