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士兵是血肉身躯。
在极端的气候下,他们不能像往常一样长时间站岗,需要调整换班的时长。
“汪汪汪!”
两人聊着天,小六突然站起身走向驾驶室,站在隔离门前不停叫唤。
它隐隐嗅到一股难闻的气味。
叫唤几次,它又低呜着躲到过道,缩着身体不敢出来。
“呜呜...”
“小六怎么了?”
“外面有危险的东西?”
徐万里相信动物的本能。
不再跟酸菜鱼腻歪,掀开温暖的被窝走下床,快速披上外套前往影音室。
“我看看监控。”
“那我到驾驶室。”
余思晗跟着起床,穿上衣服来到驾驶室。
他们经历过蜃祁洪流,知道面对那种层次的灾害,早一秒察觉就多一丝存活的希望......
......
车底。
两个瘦小的男人被冻得牙关直打架。
身上垫一半盖一半的军用披风,似乎不再保暖,抵御不住丝丝寒意穿透皮肤。
寒意带来一阵阵直达骨头的刺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起初是轻微的抖动,可很快,身体地抖动愈发剧烈,仿佛要被寒冷给撕裂开来一般,传来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生疼感,冲击着大脑的神经,令人难以忍受。
“玛...咯咯咯...玛德!好冷!咯咯!”
“再等两分钟。”
寒流刚抵达,尚未到动手的时机。
两人强忍着心底那股跑回车里取暖的冲动,咬牙坚持等待。
几分钟,又或是十几分钟过去。
左侧的男人莫名觉得有些热,身体不再抖动,牙关不再打架,寒流好像消失了,外界的气温快速回升到夏季,皮肤表面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热得想要脱衣服。
“呼,鬼天气一冷一热的。”
他一肘推开积雪墙,任由寒风呼啸而来。
风力强劲,可身体的灼烧感反而越来越强。
“怎么有风?”
同伴被寒风吹得扛不住。
一回头,便看到无比震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