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思眼神凌乱,最后干脆不敢和他对视,转头看向窗外。
“要不,还是什么都别叫了,叫你名字好像也不太礼貌……”
毕竟她母亲是朋友,是同辈人,叫他名字的确有些失礼,况且人家今天是特意为她跑一趟学校,替她撑腰的。
她也不是个小白眼狼。
但周政显然不会跟她计较这些,只是低声说了句。
“随你怎么叫。”
后来她也会叫他小姨夫,但基本都是有外人在的时候。
只有他们两人,或者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她大多数是没有称呼作为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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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是有话直接说的那种。
他带着她去了医院,拍了片子后发现肩膀上手臂处轻微骨裂,要打至少四十天的石膏。
一听医生的诊断后她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被骂被欺负被打都没哭,但医生说要打石膏的时候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周政似乎也觉得有意思,趁着医生去安排之际问她。
“我以为你很有个性,怎么现在知道哭了?”
刚刚在校长办公室,那几个女学生都在哭,就只有她冷的像块冰,格格不入又独树一帜。
她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看着他,“这是右胳膊。”
周政眉梢轻挑,“嗯?”
“我怎么上课写字?难道让我用左手写字,当一个左撇子?”
周政听了她哭的理由似是低笑了一声。
“没关系,我会如实和你班主任说明情况,我相信你的老师会替你安排好一切,毕竟你是个受害者。”
乔雅思听闻顿时撇了撇嘴,眼看着就要掉出来的眼泪硬是憋了回去,不停的冲他眨动双眼。
“真的?”
“嗯。”
“那行。”乔雅思一想到以后连作业都不用写了,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
“笑什么?”
“四十天啊,这四十天我都不用写作业了啊,当然要笑啊,你是不知道高三生的作业有多恐怖啊?”
周政唇角含笑的看着她生动的表情,“有多恐怖?”
“那当然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