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沈樾就问出一个更加扎心的问题。
“宴清,我记得你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吧,这追妻的进展究竟怎么样了?好歹说出来也让你兄弟我取取经。”
薛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沈樾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嘴上的功夫仍是不饶人的,“...反正比你这个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强。”
“嘁,嘴硬。”沈樾微敛下眼帘,他小声腹诽了薛酌一句。
许久不见,薛酌这嘴毒的功力真是愈发深厚。
随后,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书案旁,直接把原本属于薛酌的位子占了,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
他假装咳嗽了几声,“宴清,给我上茶,我口渴了。”
“你没长手吗,还是说你的手是摆设。”话是如此说,可薛酌仍旧转身走到放置茶壶的桌子前,为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沈樾接过他递来的那杯水,仰头喝了个干净,然后气鼓鼓的说道:“宴清,你可真没良心,我还想着回来帮你呢。”
“你能帮我什么?”薛酌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你居然不相信我?宴清,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只听瓷器碰撞的声音,沈樾将手里拿着的瓷杯放在书案上,他脸上写着委屈两个字。
薛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好心提醒他,“修明,别把话说的太满,小心脸疼得慌。”
“你就是不相信我。”沈樾表现得越发委屈。
“行吧,那你这次是又有什么馊主意告诉我。”
二人之间的相处状态已经是习惯如此,总归是你来我往的互相看不顺眼,但对彼此却不是怀揣恶意的。
“...宴清,我这可不是免费的,但看在你我多年的兄弟情义上,我不会过分贪心的。”说这话时,沈樾故意避开了薛酌的目光。
这下,沈樾的算盘珠子算是快要蹦到薛酌的脸上了。
男人倒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