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徐山河:“是!”
柳菀清慌了,喊着魏长征救她:“长征帮我说话啊,我不知道乔晚是帮军区做事,周屿淮活着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苏政委我错了…”
魏长征一动不动站着,只关心周屿淮活着回来了。
“长征打电话给爸妈救我啊!”柳菀清不死心,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小。
苏政委对大家说:“组织希望家属院团结友好,相互帮助,以后谁敢无端生事,组织和家属委员会都要严厉批评。”
“都散了。”
一场闹剧结束,家属们乖乖回家,有些人万幸没跟着蛐蛐乔晚,要不然他们也要被送到派出所关起来的。
魏长征杵着不动,像丢了魂似的。
周屿淮活着那就还是团长,可他被降级成了营长,后面的日子父亲又要怎么逼他?
苏政委看了他一眼,证据还没收集完,到时候这人是要接受军事审判的,没多说什么,先离开了。
周屿淮小酌了杯灵泉后,饿了,身穿病号服像个精神小伙在厨房给自己煮饺子吃。
吃完东西,瞬间变成病秧子躺在大床上,一会儿这里痛,一会儿那里痒,吵闹着让乔晚抱抱亲亲就不痛
乔晚觉得他很欠揍。
弄出一盆灵泉,准备用毛巾打湿,敷在伤口上,能缓解他身上的痒痛。
周屿淮十分自觉脱掉病号服,只留了条大裤衩。
摆成大字躺在床上,任由乔晚处置的架势。
原本还嫌弃他屁事多,可这两天每见到他身上数不清的伤,乔晚立刻心软了下来。
作就作吧,谁叫老公是她自己选的,能咋办?只能自己宠呗。
乔晚先给他擦拭整条手臂且动作非常轻。
“好受点了吗?”
周屿淮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