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睑下垂不敢跟我对视似的,使得我的视角只能看到黑曜石眼眸半阖。
遗留的晶莹挂在眼睫上,眼尾晕红与脸颊上的汇聚,在阴影下的遮蔽下难舍难分。
看着好可怜兮兮的模样,莫名让我幻视了一只做错事又不好意思承认的飞机耳小黑狗。
我不由沉思,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这么敏感又好面子吗?
我不那么敷衍了事地薅了下墨多多的小卷毛,再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子,不得不说手感还挺好的,柔软又蓬松。
会不会很适合他呢?
我用魔杖控制着南瓜头套给他重新套上,搁着橙色的瓜壳敲了敲:“好啦好啦爱哭包,这样就没人发现啦。”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玄虚道:“咳,作为对本女巫事业伸出援手并以身试险的第一位勇士,我要给予你格外的嘉奖……”
紧接着,我喊来了看起来最可靠的“南瓜女巫”尧婷婷。
让她将自家队友给带走后,我还顺便叮嘱她监督不远处看起来即将要“大展身手”的虎鲨。
我的小心脏在短时间内已承受不住来自熊孩子的二次伤害(==)
被委以重任的小姑娘向我郑重点头。
或许是被节日氛围所感染,她像是沉浸在角色扮演里一般,提起裙摆向我小小地行了个礼:“向糖果女巫小姐保证,我一定不辱使命!”
woc好卡哇伊的草莓南瓜(?)小蛋糕 !!!
……于是乎,我的橱柜里少了一份草莓爆浆牛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