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我心智也算是锻炼了好几回,破不了防,破不了防。我在想,如果把这个摧毁,那些植物人会醒来吗?还想问一下,就是,找到那些植物人后,基金会要做些什么呢?”
我看着本子上记得那些关键词。虽然觉得不能自顾自地,擅自将他们“放出来”,但给他们一个选择,选择是作为一个植物人存活于世,还是醒来后直面惨淡的人生——做这种事比较符合我的人设。
我知道自己只是个见证者,不过能改变一些东西,给予一些选择,肯定是极好的。当然,这得基金会同意,由他们来提供方案和道具,所以我得先试探一下上面对于这种事的态度。
“能不能醒来...我得上报问一下。对于那些处于瘫痪状态的患者,处置方式一般是以提供先进治疗方案为由,将患者转移到某个站点进行研究。”
“就,这么简单?”
“因为我们有政府背书,医院方面也会劝告家属配合我们的工作,最主要的还是,对于大部分经济条件一般的家庭,患者都是一种...负担。我们给予康复的可能,又不再另外收费,对于他们而言,是很好的,交易。”
话虽然听着有些不舒服,但现实就是如此,家属既需要一个希望,又盼望能回归正常的生活,这时候,基金会恰巧来了。所以我只要能确认倒霉蛋们在哪,外勤人员很轻松地把他们弄回来。
“那研究,研究的是什么,有康复的可能吗?”
“主要是研究意识是怎样从肉体中剥离的,意识的离开影响了哪些脑区,诸如此类意识相关的研究。至于进展,暂时,没多少,可以说还是在开始阶段。”
“所以只凭目前的研究成果,没法让他们苏醒。我报告一下,看看能不能让研究组们讨论一个新方案出来,动用一些收容物来帮助他们。”
“好,辛苦了。”申报之类的流程我是做不来的,1225能主动帮忙,既在我预料之内,又是我不得不期待的。
“动动手而已,啊,最快也要到下午才会有方案,我们先回去吧。本子放桌子上就行,会有人来收的。”
“1225,档案里有没有那种,额。跟着椅子类似的,怪东西。”将本子放下时,我突发奇想。既然异常的产生没有取向,那有痛苦的回忆,应该也有美满一点的吧,悲喜交织,按理来说才是一般的套路。
“有一些吧,之后我跟你介绍一下。呜,你要说一下,你看到的那些场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