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忘记这里,你不可传达我的存在。”
液滴沿着血流慢慢回到我的体内,甚至纱布也从湿润变得干燥,除了有些伤口还微微作痛,纱布下面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是以后不能再让人进入这片森林吗?”
“你们不要接近。”
“好好,我知道了。”
“你要许诺。”
“啊?哦哦哦。”
按我记忆有的那些印象,对于这种存在,要么是想说的时候开不了口,要么就是提及“古神”名讳时直接变成疯子,许诺这种东西,感觉多此一举。
个人认为,发誓,许诺都毫无保障,是否有效,只取决于当事人的品格好坏。光鲜亮丽的渣男可以为无数女人对天发誓,“此生只爱你一人”,而可能一个不起眼的托付,就能让道德高尚的人坚守一生。而我,虽然不是多优秀的人,但希望能成为后者。
“我...许诺,告知其他人不能进入这片森林,不将这里发生的事传达给别人。”流程比对天发誓简单得多,完全不用加什么“天打雷劈”的后果,在祂的要求前加三个字就行。
“你可以离开。”
周边的萤火再次变亮,看来是要指引我的归途。
“我,额,能再问您一些东西吗?”刚才等的时候我就该问的,现在赖着不走,真怕查图刻一个不高兴,就把我扔出去了。
“你可以发问。”
“他们,还...还好吗?”我指着面前双目紧闭,面色发冷的050,弱弱地问。就算他们真出事了,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期盼有个好结果。
“他们正在沉眠,他们会和你一起离开。”
“好,好,感谢您。”可惜这老人家既不开宗立派,又没啥尊号,我没法说“赞美愚者”之类的话,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感谢。
“需不需要阻止其它动物进入您这里?”
“我听不到动物的声响,我厌烦你们的思想。”
“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