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团没有补刀,而是再次膨胀身体,往天花板上撞去。
“咚——”
“咚——”
相较于隔断门和四周的墙壁,天花板的强度约等于零。
撞了两下,上面的金属防护就完全变形,各种管线和电缆都直接暴露出来。
“滋滋滋——”
耳边传来耳机里的杂音,并不是有人在联系我,而是电流的通过让它彻底报废——电缆被破坏后,电路并未中断,大量电流被粉团直接吸收,但小部分还是传到了我的体内。
人体的安全电压是36V,安全电流是10mA,我不知道此时的具体数值,但想必应该接近了。
手臂,腰部的疼痛已经难以察觉,因为全身的神经几乎都被电流激活了,浑身抽搐之下,那点疼痛实在算不了什么。
如果谁对正常人使用这种折磨,那我祝他......(此处省略我能想到所有国骂精髓)
好在基金会及时断电,切换到应急电源,我才能保留意识见证接下的事情,不过,这并不算是好事。
“咚——”
粉团接着向上撞击,无数碎屑开始纷纷往下落,基金会的层与层之间肯定会有相应的防护,但在粉团这种强大的冲击下,能坚持多久,真的没法预料。
不过在它突破到上层之前,我身体里的器官应该会先被摇匀。虽然舌头的缓冲能减少很多冲击,但一直这样剧烈地上下起伏显然是普通人无法接受的。
就算是“跳楼机”也没那么猛。
‘星光’四人和警卫们看“魔法攻击”不奏效,也只能是在人质没被解救的情况下强行突破了。虽然是在澳洲,但俄式救援完全没有地域之分。
小主,
“轰——”
“轰——”
两颗榴弹炮的声响从后面传来,应该是支援赶到了。
正中靶心的榴弹的确对粉团造成了一定伤害,但不多。仅仅让它顿了一下,但很快,它又继续“80——80——”地撞天花板了。
撞击声和炮火声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来回切换,而我则处于一种晕了但没完全晕的叠加状态,是一种欲哭无泪的恍惚。
这不如就给我个痛快吧。
但几分钟的炮火洗礼是有用的,我残存的知觉告诉我,粉团的舌头明显地小了,这意味着它的身体也相应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