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某人在此先谢过长官了。”
随后他又缓声道:“佛爷从东北求药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化很大,陈皮当上四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与九门的几家都不是很能对付,最近被人忽悠的去了一座比较凶险的墓……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佛爷不然的话,陈皮要是再想回到长沙的话,估计就要挨枪子了。”
彭月白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着对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初,他的表情还很平静,但随着对方话语的不断深入,他的嘴角渐渐微微上扬起来。终于,当对方讲完之后,彭月白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笑声回荡在房间里,让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了许多。然而,很快便止住了笑声,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方说道:“所以你竟然想让我把人手匀给你,去营救你那正在盗墓的徒弟?这简直太荒谬了!你知道这跟警察说你想要抢劫银行有多大的区别吗?”说完,他摇了摇头,似乎对对方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感到十分无奈。
二月红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对于彭月白说话的这种而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一样,反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要是换做别人看到了,估计早就吓到了,毕竟在长沙,张大佛爷都不会这样跟二月红说话。
“我此次前来也并不是非要救我那孽徒,只是想和你……”二月红话没有说完,也止住了话题,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对面的人。
上次他在宴会结束之后,其实也想了很久,坐在密室里坐了一夜,盯着面前的墓牌想了好久,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人能起死回生吗?当年他在长沙刚见到他的时候,只觉得他是长得像,或者又是那家派来的,长而久的接触,再加上佛爷的认同,他感觉到好像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只觉得他应该不是,甚至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军人。
那天佛爷的那句彭长官已经把他对于彭三鞭仅有的思考能力全部都炸乱了。
最后还去找了八爷,八爷也没说什么,但是二月红在他话里的只言片语中也抓到了一些细节,结合了一下,最终脑子中有了答案,之后便马不停蹄的朝着彭月白递了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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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跟他说这么多,也并不是想让他去救陈皮,更多的是想要和他多接触,找一个话题,陈皮他并不担心,像那种凶险的墓,陈皮以前也下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