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按下回车,“好,发送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
她没听见回应,发现弗洛拉已经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苏里埃尔安静下来,却听见几声水花的声音,眯着眼睛一看,发现猫正在江边玩水。
这个团队里有两个人很松弛,一个人是永远找不到路的希菲尔,还有一个是到了哪里都忘不了做猫的变形者。
有些变形者还在为战争构建情报网络,没日没夜连轴转地加班,还有一些变形者已经过上了出门游山玩水,在家罐头猫条的退休生活。
同人不同命,可能也是人生无常的一部分吧。
猫撅着个腚,只露了一个白色的圆球在岸上,整个身子有一半都伸到了水里。
苏里埃尔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过很快,猫的爪子一拍,水花声响了一会儿,就看见转过头的猫嘴里叼着一尾二十多厘米长的鳞。
猫和苏里埃尔对视了一眼,血魔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地将弗洛拉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平放在地上,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到一边。
准备生火。
猫把鱼丢在苏里埃尔的脚边,乖巧地蹲在她的对面,看样子也是在等着吃。
苏里埃尔把工具准备好,掏出骨刺处理鳞的内脏和鳞片。
骨刺作为苏里埃尔的法杖,除了法杖的工作之外,还要完成包括刀,剑,棍,屠宰猎物,辅助疗伤等各种各样的作用。
并且,骨头的表面是粗糙的,残留的味道经年累月地堆积,就算经常清洗,上面也有一股难以忽略的气味。
或许是血腥味,或许是腐败的味道。
不过……煮熟了就闻不到了。
处理完食材,苏里埃尔生火,开始烤鳞。
现在是,宵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