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法琳:“对了,你看过你的体检报告了吗?”
希菲尔没有回答。
华法琳坐在转椅上,手肘自然地放在转椅的把手上,但她的表情却称不上放松,反而有些皱着眉头。
“你脑袋上这两根角长得不太巧,正好能够干涉光环与脑部之间的隔层,最开始表现为长时间的眩晕和呕吐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可能会引发大脑的病变。”
华法琳说:“你现在已经完全辨不清方向了,再持续几年,我说不清会发生什么。有可能你会辨不清人脸,有可能会看不懂原来能够随意阅读的文字……你的认知会被大幅改变,极有可能无法正常生活。”
希菲尔:“……”
华法琳:“我看过你以前在罗德岛留下的诊疗记录,那个时候凯尔希建议你将脑袋上那两根天线割掉,你拒绝了……所以你现在怎么想的?”
希菲尔:“我保留原来的意见。”
华法琳耸肩。
“一个两个都怪得很……怪不得莉莉恩会注意到你。”
华法琳还想继续交代点什么,免得把这俩不省心的东西放归哥伦比亚之后把自己折腾死了。然而希菲尔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苏里埃尔:“希菲尔,我三个小时前让你去找点东西,就那么几步路的功夫,你居然又迷路了?”
希菲尔决定使用苏里埃尔常用的话术,“你了解我的。”
苏里埃尔在短暂的思考后说道:“你在哪儿?我还打算和逻各斯道个别的,你身边有人能把你带到精英干员的休息室吗?”
希菲尔看向华法琳,华法琳听力很好,听见了他听筒里的声音,但是她摊手,表示自己没空送他去其他地方,希菲尔也只能说:“没有,我现在一个人。”
苏里埃尔:“天哪,你该不会饿死在罗德岛吧?”
希菲尔:“……”
希菲尔:“如有必要,我会走直线。”
苏里埃尔:“那还是算了,你在那儿等着,我从逻各斯那儿回来之后过来找你。”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
苏里埃尔同弗洛拉挑拣着讲述自己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