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仍是毫无进展。”陆玄瞥了一眼,手中的丹,赌气的把六颗丹,全丢到穆云手里,气鼓鼓的收了丹炉,拂袖而去。
“好气人呢!沉淀了一年有余,地岩火种,造化生华鼎加持,仍是如年前般,一手六丹,毫无寸进。
唉!劳什子的,真是把人,气死了。”陆玄心中憋屈,懊恼的闷声而走。
“丹的品质,是上去了,可炉炉,出现一颗次品丹,实是美中不足。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陆玄,苦思冥想,不住的摇着头。沿山路而行,其心思,全在炼丹上。
“嗯!定然不是控火的问题,难不成, 是凝丹时,出现了纰漏? ”陆玄反复推敲。
“嗯!有可能。近日来,有些飘飘然,受外来因素,侵扰超多!焦躁,可能是成丹败笔的主要因素之一。”陆玄似乎摸到了一丝诀窍,畅快中,忽然想到,此间,老祖的嘱托,不由向矿山之处望了望:“唉!到矿上看看吧!老祖托付的事情,可不能掉以轻心。旺财这最后的,杀手锏,可别出现什么纰漏,乌金铁母的矿石,开采!可只有三天的时间。留给五大仙家,搬运的时间,只有夜间几个时辰。但愿别出什么差子!若是事与愿违,这宗门中,信誉会一落千丈,想出头就难了。”陆玄主意拿定,一颗心,便又沉浸在矿石开采上来。
“三日开采权,这不是儿戏吗?陆执事,说话不过脑子,把矿,平白无故的推给人家。穆爷!您可得,想好退身步,将来宗门责怪下来,我们可不担责任。”慕容长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放在茶几上,眼望着穆远山,提醒。
“唉!这陆爷,乃是宗门指派的协商矿物主事之人,位高权重,相信宗门,断不能,迁怒到我等身上来。这个,大家请放心,这三日,竭尽全力,开采矿石。余下的,就看陆执事的了。”穆远山虽说对陆玄,在三家矿开采协商上,独断专行,有些不满。但宗门指派的执事长老岀头,谁又敢不遵从。陆执事,年岁虽小,但位高权重,宗门赋予了权力,自己不服从,又如何?
“哼!说白了,这陆爷,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能有多少见识?年少轻狂,以为小孩子,在过家家呢!”刘安,也应声附和,说着风凉话。
“嘿嘿!这陆爷,虽说逞一时口舌之快,但木已成舟,三派已达成共识,以难以反悔。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加大力度,把损失减到最小才对!而不是坐在一起,埋怨谩骂他人。”刘若飞,则以事论事,阐明自己的观点。话落,刘若飞瞥了一眼门外。
“哼!我们小心翼翼,铁矿开采了大半年,都平安无事。但最近,另两派,突然掺和进来,是谁泄露的矿藏行踪?是谁透露出去的呢?”穆远寒,突然扯到矿藏泄露上来,顿时,屋中又寂静无声,人人都陷入到,猜疑上来。
刘若飞,眯了一阵眼睛,又把眼睛睁开,扫了屋中众人一眼,叹气道:“唉!哪又有不透风的墙。如今在纠结这事,又有什么意义?属于我们的开采权还有两天,与其,坐在这里闲趾,大伙倒不如,该如何?把这两天产量提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