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底下的人告诉他鹿城官府竟然借着剿匪的名头把去无名村的路给封了?
听完了手下人的汇报之后,安佑终有些不可思议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你是说,青州王家的人当了鹿城的府尹,结果把我们去无名村的路给断了?”
陈友忠哭丧着脸:“是,世子,他们说要剿匪,不让我们过去!”
安佑终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你没和他们说你是溧阳王府的人?”
陈友忠更加委屈了:“殿下,我刚要过去的时候就给他们说了我们的身份啊,他们不仅不同意,还说……”
“还说什么?”
陈友忠低声说道:“他们还说,这是朝廷的事情,溧阳王府最好少插手,否则最后肯定落不了好!”
安佑终猛然将手中的茶盏砸到了地上,低喝道:“欺人太甚!”
“陈友忠,去,准备人马,我今儿倒是要看看鹿城有什么大事儿是我安佑终不能插手的!”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王传封路的做法可不仅仅是断了安佑终的财路,更是将安佑终一步步推离了溧阳王的位置!
汝阳距离鹿城不算近,即便是安佑终快马加鞭也跑了将近一夜,等到了天明的时候才到了鹿城府衙。
安佑终手中的马鞭扬起,对着手底下的人吩咐道:“给我把府衙围了,不许一个人进出!”
府衙之中的人听到了府外的嘈杂声音之后急急忙忙地赶了出来,着急地骂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可是鹿城府衙,你们这么做是要造……”
安佑终又不是傻子,岂能平白无故地让鹿城府衙的人给自己加上一个造反的罪名?
因此手中的马鞭直接冲着那人的嘴抽了过去,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看着鹿城府衙的众人瑟瑟缩缩,没人敢乱说话了,安佑终这才颐指气使地说道:“去让你们的府尹出来,就说我安佑终前来拜访!”
消息传到了府中,王传心中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仍旧笑呵呵地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