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瞧,乐了。
心道这彪子行,够仗义的,而且还有点小聪明,毕竟没说是今天烧的,只说是昨天。
“你放屁!”何大清怒吼道:“明明是今天才烧的,我亲眼瞧见的!而且还是傻柱让你烧的!”
“你怎么证明我是今天烧的?”彪子瞪眼道。
“我听着了!”
“你说的那不算。”
“那你怎么证明你昨天烧的!”白寡妇咄咄逼人。
南易心一横:“我证明!我昨天晚上走的也晚,怎么着啊?”
韩所长点点头:“何大清同志,这位小同志有人给他证明,你呢,你还有其他证据么?”
何大清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能有个屁的证据啊?
“我,我真是亲耳听着的,这这这...哎呀没法活了!”
“也就是说,你甚至都没有亲眼看见?你刚才可还说你是亲眼瞧见的,现在怎么又变成亲耳听见的了?”韩所长一皱眉。
何大清:“......”
这时,何雨柱乐了:“彪子,南易,你们俩都行,够仗义,回头我给你们涨工钱,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连累你们也跟着卷进来。”
何雨柱对韩所长道:“领导,登记本是我烧的,跟其他人无关,这包庇罪,我认了,该怎么判,我都认。”
一来,何雨柱不想让彪子和南易来替他背黑锅,二来,这事瞒不过去的,禁不住调查的。
六百多块的所谓补偿款,倒还好说了,毕竟何大清当时也承认是补偿款,但登记本,这么巧何大清今天被打,昨天被烧掉?
那么今天来的客人呢?你们难道不是按着登记本的?没登记的,你峰雨楼会接待?
而且南易的话最假,因为他每天都跟何雨柱一起三轮车回家,阎埠贵都瞧见,都能证明的,既然你俩同时回来了,那南易又是怎么在厨房看见彪子烧登记本的?
破绽太多,一查就水落石出,既然如此,何雨柱索性大大方方的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