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慧真不想占自己太多便宜,事事上都注意着呢。
对此,何雨柱也不说什么,任由着她就是了,毕竟每个人性格不同,想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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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越是这样,何雨柱也就越欣赏这个丫头,人穷志不短。
吃完了饭,何雨柱起身道:“慧真,屋里你收拾一下,我回店里一趟。”
“掌柜的,肉我都起大早买好了的。”
徐慧真很早就出门了,专门回来一趟是因为要一起吃早饭的。
“我知道,是别的事。”
今天是干爹要给自己送帮厨过来的日子他当然要早早过去等着。
自己多等,不能让长辈多等不是?
再者,他也得趁店里没人,偷偷的把菜从随身农场里拿出来,这也是关键。
推着三轮板车,何雨柱朝院外走去。
到了前院,见到正在浇花的阎埠贵。
“嚯?你这身子骨硬朗啊,昨儿吐血去医院,今儿就回来了?”
何雨柱也以为阎埠贵伤的不轻呢,哪曾想只是鼻粘膜破裂出血?
“傻柱,你给我记着,咱两家结下死仇了,我媳妇昨儿也进了号子!全赖你!”
“啊?”何雨柱害了一声,一拍大腿惋惜道:“这种好事你昨晚怎么不告诉我呢?这事整的,害我少高兴一晚上,这精神快乐损失费,你可得赔我啊。”
阎埠贵:“??傻柱,你到底会不会说句人话了!”
何雨柱根本没搭茬,一咂舌:“还有,阎埠贵你是真牛逼,我是真服你,你儿子,媳妇都在号子里蹲着呢,你丢工作又住院,就这,你他吗还有心情浇花?敢情这花才是你真正的亲人啊,你是这个啊!”
何雨柱发自内心的竖了个大拇指,只是最近生意太火爆,切菜太多,手指头没那么灵活了,一不小心伸错了,伸出了中指。
“傻柱,你!你...我草...草...”
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来了,喉咙一甜,阎埠贵伸手指着何雨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草?这些花还不够你摆弄的?你还要再种草?你家都这样了,还想着花花草草的呢,这要是让你儿子媳妇知道了,得多心寒啊?怕是得对你说上一声,草!”
噗通!
阎埠贵血压狂飙,又瘫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