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以为他只是嗓子不舒服,兴是烟抽多了吧?也没多想。
而是直接上了手:“冯大爷,我小时候淘气,经常跟人打架,打赢了赔钱,打输了进诊所,没少被针灸推拿,针灸我是肯定不会的了,但这按摩推拿,也算久病成医,多少懂那么一点,我给您按按,您也舒坦舒坦。”
“呵?你小子还有这手艺?...嚯!手底下还真有点东西,是舒坦!”冯光明惊喜的说道。
累一宿了,好好地按按摩,那真的是一种享受来着。
“嘿嘿,对了冯大爷,处理结果怎么样了啊?”
“结果没那么快下来的,昨儿张所长不是说了么,这事件太过恶劣,所里根本处理不了的,昨天夜里也就是做笔录,文件整理过后要统一提交到上面的。”
“那这得等几天啊?”
“快的一天,但快并不是什么好事,慢的话至少一星期开外,不过那样的话,相信结果你会很满意。”冯光明笑了笑。
何雨柱也乐了:“那我希望最好是一星期开外,反正我也没啥事,慢慢等呗。”
“嗯。”冯光明道:“不过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了,就是你们院的那个聋老太太,别人我不敢保,但她少不得啃几年窝头。”
聋老太太自以为高明的话术,自以为是的所谓的‘不粘锅’,屁用没有。
因为整个大院包括平日里对待她像对待亲妈似的易中海,都把她给供了!
她的情形,最恶劣。
毕竟,她可是企图蒙住同志们的眼睛,她是带头的,这个跑不掉的。
“老太太是高啊。”何雨柱咂舌道:“这年头粮食紧缺,瞧瞧人家,这就给自己找了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我估摸着几年待下来,她都不想走了呢。”
冯光明被逗乐了,笑骂道:“我才发现啊,你小子这嘴,也是够缺德的。”
“分对什么人嘛,对冯大爷您这样的,那我是只有尊敬...对了冯大爷,易中海呢你觉得会怎么样?”
冯光明问:“那个没孩子的工人?”
“对,就是他,冯大爷你觉得他最后会落个什么处理?”
冯光明唏嘘道:“他啊,认罪态度可好了,上来就连哭带嚎的,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认错态度是所有人里,至少看上去是最真挚的一个,说他影响了大院的声誉,街道的声誉,整个东城区的声誉,说自己愧对...总之你能想到的悔过的词儿,他基本都说了一遍,指认了聋老太太是祸头,还说非常的对不起你,愿意掏200块钱给你作为补偿,并且主动要求所里罚他500块钱...那人,多的不说了,我是真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