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易中海喊住了他:“你上哪儿去啊?不是说了要开全院大会么?”
何雨柱问道:“是街道办那边有了什么新的指示么?”
“不是。”
“那是上面又有什么新精神了?”
“也不是,是大院里的事儿。”
“哦。”何雨柱淡淡道:“大院里的事往后我一件也不掺和,你们开你们的,我要跟雨水出去吃饭了。”
“你这小子!”易中海走近两步,小声的说道:“是关于你爸离开四九城的事,这得知会一下大伙儿,你不在场怎么行?你不怕大家伙背后议论你?你不解释几句?你的名声不想要了?”
“名声?”何雨柱笑了:“我在这大院里还有名声么?我无所谓,我一个人才一张嘴,你们几十上百张嘴,你们多厉害啊,随你们怎么去议论我好了,我没什么想解释的。”
他已经得罪了全院,动过手,且下手还不轻,结了梁子的,说再多也没用。
说再多,也难逃一顶打爹骂娘的帽子,难逃不孝子三字。
所以,有什么好解释的?
跟一群本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人,去说自己有多么无辜?寻求对方的认同与可怜?
没必要。
“傻柱!”刘海中的手臂上缠着绷带,瞪眼道:“这全院大会,是你不想参与就能不参与的?你不是这大院的一份子?”
刘海中心里的火还没散呢,受伤是小,丢面子是大。
三十来岁的人,平日里摆弄钢铁,壮的跟牛似的,结果被一16岁孩子揍了?
相信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很难在街坊四邻面前抬起头的,他能看何雨柱顺眼,那才有鬼了。
“我今儿就不参与了,怎么着?”何雨柱耷拉着眼皮看着他:“不参加全院大会,犯法么?”
“你这是在破坏团结!”阎埠贵也上来补了一刀。
“对,你这是破坏团结!”贾张氏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霎时间,全院都横眉冷对何雨柱。